窦漪房和颜悦色地问,目光柔和地看向薄巧慧,对于这个姑娘,她的印象还挺深。
前些日子宫里发生一起传染病,她带人准备去处理,却见薄巧慧早已把人手安排地井然有序,丝毫不见慌乱和害怕,稳重的模样颇有她当年的几分影子。
按道理说,太子妃的人选必须慎之又慎,但窦漪房和薄太后的关系不睦,得知她经常召见侄孙女陪伴左右,暗自猜测到太后的几分心思,估计是想要自己的侄孙女和启儿凑成一对儿,亲上加亲。
思及此处,窦漪房想到了薄巧慧,便想顺水推舟顺了太后的意思,老人家怨怼了她大半辈子,也该迁就对方几分,免得皇上在她们之间左右为难。
“民女愚笨,日常除了帮衬母亲做点家务,也就女红勉强拿得出手,让皇后娘娘见笑了。”
薄巧慧神色不自然道,她又不是显赫出身的大家子,根本没学过什么琴棋书画。
琳琅低首回答,语气郁闷:“臣女没什么爱好和擅长的才艺,实在惭愧。”
窦漪房勉强地笑了两声,表示没有关系,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别开脸吩咐容儿添了两碟子糕点和一壶茶水。
余下的时间,她们聊了些日常,比如许氏和薄太后的身体状况,丝毫没有提及太子刘启。
薄巧慧故意应答地笨拙迟钝,表现出战战兢兢的模样,琳琅装作眼里只有金银玉器,连喝茶的碧玉杯盏都要贪恋地摩挲几下,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模样,格外的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