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也是最关键的,真的要做出一定的成绩,拿到那位刺杀北堂行凶手的线索。
关于最后一点,其实是最为困难的,毕竟真正的凶手是孟昭,而想要找到孟昭的线索,那不是厕所旁边大灯笼,找死吗?
尤其是现在他们这帮人都被孟昭给降服,控制住,即便是真的发现孟昭是弄死北堂行的凶手,也绝对不敢将之曝光出去。
当然,真的找不到,假的却可以伪造。
这所谓的凶手的线索,仍然可以通过北堂述,雷家,以及孟家的势力,做出伪装。
雷重枫的胆子很大,双目炯炯,眉间英气勃勃,道,
“父亲,其实仔细想想,如今乔念因为北堂述的关系而死,他若是不想因此而开罪血衣侯府,以及血衣侯府所代表的一系贵勋势力,那么,就必然要将这个麻烦给摘出去,将自己的存在彻底洗脱。
所以,咱们和北堂述,在目的上,有着先天的一致性,故而,可以借助北堂述的势力做事。
还有,如今咱们投靠了孟昭,也可以利用孟家的渠道与势力,再加上咱们雷家。
您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雷万彻听着雷重茂的叙述,也是心中激荡,只觉一股豪气在胸中充塞,恨不得仰天长啸。
北堂述,孟家,雷家,三者合力,如果真的能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那么在北方大地,不说是无所不能,但一手遮天,是绝没问题的。
他们想要做一件事,那就绝对能够做成。
别说只是伪造出一个凶手的痕迹,行踪,便是生生造出一个凶手,又有何难?
只要他们三家愿意,北方大地的真实,可以在玉京城那里变作虚假的谈资,而北方大地一些虚幻之事,反而可以成为玉京城朝堂大佬商讨的中心。
自古以来,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地方割据势力如果足够强大,在不想和中央作对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做出一个蒙蔽的假象,壮大自身,直到有实力和中央叫板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