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筠脸色也是微变,知道自己成了闵涛激将两人的工具,若真被他联合成功,自己反倒被三人排斥在外,此次必将一无所获。
同时,他也不是没有一点线索,笑笑道,
“三位叔叔也莫要急切,小侄在两年前,曾与几位好友来过这犁首山探险,对这山中之形势,颇有一番研究了解,未必不能找到一个好方法,将咱们带入这犁首山中。”
闻听此言,闵涛,武辰,彭海冰三人齐齐看向许庭筠,见这小子气定神闲,一副吃定了他们的模样,倒是信了几分。
“小许,你倒是嘴严,一直没将此事告知我等,莫非存了进山后便独自行事,独吞机缘的想法,未免也太不地道,损了我们与你父亲多年的交情。”
这交情其实也不假,四人虽都是一帮之主,但在兖州也不算绝顶人物,彼此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反而相互合作,报团取暖。
不过,这也仅限于老一辈的交情。
许庭筠在四人中,算是晚辈,虽然顶替了自己父亲的位置,也靠着自身的强大武功,天赋,能耐,打入这个小圈子,可涉及真正的机要事务,始终被另外三人若有若无的排斥在外,委屈倒是受了不少。
“哈哈哈,三位叔叔多心了,其实当年之事于我而言,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虽不说九死一生,也是险些命丧犁首山中,自此两年多来,不敢迈入一步。
今次若不是三位叔叔提议入山争一争修成宗师武道的机缘,我也不会掺和其中,哪里有什么独吞的想法,仰仗三位叔叔得到些许残羹剩饭才是真的。”
许庭筠说的可怜,但三人都是一方霸主,见多了鬼蜮伎俩,未必不信,未必全信,尤其是彭海冰,最为谨慎,防范之心也越强。
武辰倒是对山中之事极为感兴趣,问道,
“小许你既入山中,又遭逢危险,可曾得到什么机缘,当初所遇又是何物?”
“小侄当年与一众志同道合的朋友游历兖州,途经这犁首山,见山中秀美,峰峦起伏,景致如画,便起了探寻之心,既入山中,曾遇纯血凶兽不下五头,另有毒瘴毒虫,毒性之强,以伱我修为也是触之则死,绝无时间搜寻解毒之物。
最可怕的是,当日我们一行人,遇到阴兵借道,阴气之强横,直击冲刷的我们一行人四散而逃,多人直接被阴煞之气所杀,逃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