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包厢,石毅紧盯着摘下草帽的裴礼,面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恰在这时,他猛地想起,之前的神龛就是被六号包厢拍下。
“呵。”
石毅讥讽一笑,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六号包厢。
裴礼自爆身份,想着有势力会心生忌惮,继而退出竞价,如此,也可避免亨通商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只是出人意料的是,好半晌都没有势力退出竞价。
此一幕,不免有些出人意料。
恰在这时。
九号包厢的天灯突然被撤下。
“临渊的面子,我割鹿山不能不给。”
“不过这什么狗屁亨通商会也太不要脸了,这金乌本就是临渊兄弟的,怎么他们还拿来拍卖呢?”
顾佑吹灭灯笼里的烛火,毫不避讳道:“临渊,只要你说句话,我割鹿山现在就帮你将金乌夺回来,竞个屁的拍!连这天水阁也一并连锅端了”
“好大的口气。”
下方石台上,庄晏冷笑一声,“你割鹿山才成立还不到一年,我亨通商会岂是你等能撼动的?”
“撼不撼的动,要打过才知道。”
顾佑眉头一挑,“要不咱们先打一架?”
“呵,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庄晏嗤笑一声,任何顾佑再如何言语,皆是不再理会。
而继割鹿山之后,八号包厢的段荣,五号包厢的石毅,相继也将点灯吹灭。
原本五盏天灯,因为裴礼的一句话,熄灭了三盏。
裴礼抬了抬头,望向对面的七号包厢。
那包厢里的三名老汉,在得知裴礼烟雨楼临渊的身份后,并没有多少忌惮,甚至面色愈发阴沉,尤其那名独臂老汉,眸光更是怨毒。
裴礼开口道:“七号包厢里的前辈,还请当心,莫要被人当了枪使。”
“呵!”
一声冷笑,旋即七号包厢的阵法被撤下,三名老汉露出真容。
名为朱一舟的独臂老汉直接来到回廊,冷喝道:“小崽子,你是觉得你临渊的名头,可以吓退老夫吗?”
“莫要说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是你师父在这,也不敢对老夫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