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喜,尽量绷着脸问道:“证据,给我证据。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在玩文字游戏,或者压根没打算告诉我?”
沉默一会儿,西装男开口说道:“离开这里只能坐校车,但只有毕业生允许离开。”
听西装男这么说,我也沉默下来。
确实,之前来时,我就利用校车上规则,解决了两个麻烦的诡异。
但说实话,到现在我也不清楚那辆校车是怎么做到的,更别说对抗的思路。
西装男提出的问题我也想过,但当时有更迫切的事儿在面前,也就没怎么深想,但这不意味着问题不存在。
我要怎么解决上车之后遇到的问题呢?
想到这里,我也盯着西装男的眼睛问道:“你要告诉我离开的办法,就是怎么安全的坐上校车?”
西装男点头,只是动作十分僵硬,看起来就像卡帧的视频一样。
“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想了一下,决定开门见山地白嫖,“如你所见,现在整个学校只有我一个保安,一旦我离开,这所学校不是随便进了?”
我感觉自己说的没毛病,反正这鬼地方我是不想来第二次,走之后不是随它便?
西装男似乎也被我缜密的逻辑给整的一愣,它微微歪头,虽然还在盯着我,但莫名地,我觉得它应该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不着急,看了看四周,确认没啥其他诡异之后,就安静地等它思考。
过了不知多久,西装男终于再次开口,“司机。”
说完,不等我再问什么,它就默默转身,再次迈起僵硬的步伐,背对我离开。
我颇有些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的感慨,这鬼玩意儿,说了句正确的废话后就离开了。
确实,校车上是有个司机,但那东西的强度如何?还有就是怎么成司机,是杀了它之后用工作证取代身份,还是有其他要求?另外那校车开起来到底是手动挡还是自动挡,甚至有没有普通的档位?
只是这些问题我已经统统得不到答案,西装男留下它的答案之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好吧,往好处想,起码有个思路。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便开始无所事事起来,先是在校门口站了一会儿,发现实在没什么事儿干之后,便又在学校里转了一圈。
期间看到白天疑似校长室的房间再次亮起灯来,我有点想再去看看。
可一想到几天之后还需要跟公交车司机做过一场,而我目前体内只有三成血可用,万一玩儿脱了,这辈子可能就得搭在这个学校里。
算了,留着这点宝贵的鲜血跟司机战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