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收到了通缉令,但可没收到准许你赵总督搜查的命令。”
“我只认陛下的圣旨,不认你赵泰!”
“不服,咱们就到京城一起面圣,看陛下怎么裁决!”
有理有据,寸步不让,让赵泰是想要戴高帽子,都戴不了,他的拳头咔咔作响,咬牙切齿:“袁涛,你非要跟本总督作对吗?”
“赵大人,我只是公事公办,你抓你的逃犯,但军营,不可能让你进!”袁涛双手抱怀,一副不给面子的样子。
赵泰怒火中烧,眼睛死死的盯着袁涛,他严重怀疑关宁逃进了军营,但又没有证据。
现场对峙,千军万马,剑拔弩张,说不出的窒息感,连林子里的鸟儿都全部飞走了。
现场陷入了一种死寂。
良久,良久……
赵泰仰头,生生是将这口气吞了下去,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让关宁逃到梓州。
“袁涛,这笔账,我赵某人记下了!”
“走!”
“绕道追击!”他怒吼。
“是!!”
三千亲卫大喝,没有办法,只能吃瘪离去,自行绕道。
随着一方的军队如同潮汐一般褪去,现场剑拔弩张,几乎开战的气氛才慢慢消退。
“袁将军,他们撤了。”
“肯定还留了尾巴,命令军营戒严,顺便通知城内,赵泰可以进去,但不得扰民,更不得横行霸道,他们踩烂的庄稼,一起上报朝廷,让这家伙赔!”袁涛冷哼。
“是!”
“可将军,刚才那两个人好像是……”有亲信欲言又止。
袁涛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什么两个人?”
其亲信一凛:“是,将军,明白,明白。”
“……”
不久后,关宁被梓州军方带到军营中某一处极为隐秘的帐篷之中安置。
他们封锁了所有路口,限制了关宁二人的自由,但却没有恶意相对,反而提供了食物和水,这也是关宁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
“关大哥,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唐香儿心疼无比,小心翼翼的帮关宁擦拭着背后。
关宁满头冷汗,先前逃亡不觉得,现在相对安全了,痛楚就开始清晰。
他赤着胳膊,身上擦伤,淤青不少,特别是背后的箭伤,养了半月好不容易结疤,现在又裂开了,鲜血顺着往下。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
“关大哥,我弄疼你了吗?”唐香儿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