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意见领袖皱了皱眉头：“你几件衣服？什么身份？就在这里大言不惭。”

李默然这一次投影的身体是一位相貌普通的女子，虽然这个世界的神赐服装已经不再被王室垄断，也不太有贫民窟和富人区的划分，但他这一身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独特之处，穿着也只是披着一件灰色的斗篷。

“我也算是神明的……使者吧。”李默然耐心解释道，“但我并不是一定就站在神明那一边的，如果问题在她，我会支持你们的决定。不过现在我得了解一下你们的想法。”

意见领袖们互相看了看，在交换了眼神后统一了想法。

“行，谈也可以，不过你可别指望我们轻易放弃。”

“在推翻神明爱玛之后，你们打算怎么做？”

李默然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目光依次扫过几位意见领袖的脸，“比如怎么让下界过上更好的生活？”

“推翻神明爱玛，天灾以后就会消失吗？”

众人一阵沉默，他们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迷茫。显然，这些问题他们从未思考过，他们的愤怒只是对现状的发泄，而没有想过之后的路该怎么走。

“我们只是希望生活能变得更好，但具体怎么做，我们也不清楚。”一位意见领袖无奈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迷茫。

听他们这么一说，李默然算是搞明白了，如果不是“系统性崩坏”的影响的话，这些人估计都只是一些‘日子人’，人群中比例最多的那种，只是想过得更好的人。

在封建的王朝，这些人不会在乎自己头上的国王和皇帝是谁，只要过得凑合就默默接受，过不下去了就起来叛乱。但过得好与不好，其实是比较主观的评价，因此这些人也很容易被带动和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