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太医却一口咬定四阿哥是受了酒水的驱使,难不成太医院的院令,都比不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医了吗。
嫔妾着实是怀疑,这翠青和李太医都是被同一人收买,为得就是害了两个阿哥。”
齐妃闻言更加惊讶了,她抿了抿唇,心中想着怎么把祺贵人糊弄过去,怎得就叫她给发现了。
但其实殿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此猜测,只不过都怕皇上不悦,才选择闭口不言,只有祺贵人胆子大指出来这件事而已。
“齐妃娘娘,翠青可是您的人,您对她了解多少,最近她可有什么异常?”
“她……”齐妃犹豫着,被问到头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她很快就板起脸来,“怎么,祺贵人你这是在审问本宫吗?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利,这般大胆。”
“齐妃娘娘,嫔妾也是想查明真相,毕竟翠青是您的婢女,若是有人因此怀疑您,岂不是对娘娘的名声有损。
早些查明真相,也能早些还娘娘一个清白,您说是也不是。”
“祺贵人也是心里,齐妃不要太过气恼,”皇后假模假样地劝慰了一句,给齐妃留足反应的空间,“齐妃,你说一说翠青的情况吧。”
“翠青是臣妾宫中的一个小宫女,平日里臣妾也很难见到她。”
齐妃飞快地思考,她尽可能地摘干净自己的与翠青的联系,“她平日里也不爱说话,就这么沉默的做事。可能正是得益于她的沉默,翠青做事从未出过任何纰漏,臣妾也因此没怎么见过她。
如今说她害人,臣妾着实是不相信的。今日她为了自证清白,甚至愿意送出性命,可见是被冤枉的。
定是这范耀光自己犯了事,皇后娘娘,不如将他打入慎刑司,好好松一松皮肉,也能叫他开口说些实话。”
“皇后娘娘,此事与奴才并无关系啊,明明是那翠青受了齐妃娘娘的指使,才来御膳房的。
这翠青撞柱求死,是因为她被揭露了罪行,这、这怎么就变成了自证清白呢?甚至还怪到了奴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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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奴才虽说是个下人,但也不能就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指责冤枉,是谋害五阿哥的真凶吧!
这般冤枉,恕奴才无法认下。”
“是啊,这事儿与范耀光又有什么关系呢?皇后娘娘,这事儿说来与齐妃娘娘关系最大,您看……”
祺贵人又开了口,这般催促皇后的模样,仿佛她才是那个有协理六宫之权的人。
陵容不为所动,毕竟协理六宫之权捏在手里才是事实,就算祺贵人再能说会道也没有任何用。
只不过恬妃却有些不满,她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用了一口茶水,冷冷地叫停了祺贵人的疑问,“祺贵人怕是不知道,这次事件是由本宫在查。
皇后娘娘主持大局,很多小事儿并不清楚,你这般催促,是想逼迫皇后娘娘吗?”
“嫔妾只是为五阿哥着急,恬妃娘娘若是查出了真相,不如开口直言,这般遮遮掩掩,难不成是有意为凶手隐瞒吗?”
“隐瞒?祺贵人这般着急,究竟是担忧五阿哥,还是担忧自己的罪行被揭露呢?”
“这与嫔妾有什么关系,恬妃娘娘,即便你有协理六宫之权,也不能这般血口喷人吧。”
祺贵人这般义愤填膺,恬妃却再没有搭理,她转头去看皇后与齐妃,终于开口说话,“臣妾叫人查了李太医,他从前就是齐妃娘娘手下之人,曾经帮助齐妃娘娘谋害过臣妾。
但不知是何人保住了他,仍旧留他在太医院中诊病。
昨日更是听从齐妃娘娘的话,打着为四阿哥诊病的幌子,为四阿哥吃了解药,替换了被下了暖情药的酒水。
也因此,在何太医为四阿哥再次诊脉的时候,并未察觉四阿哥与五阿哥相同的症状。
齐妃娘娘,您身边的李太医如今已经认罪,翠青更是企图畏罪自杀,您还不承认这次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