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瑾开启了忙碌的工作状态。
想抽时间去医院探视楚屿君,都没找到机会。
临下班,张组长又召集二组所有成员开会。
张组长把这周的大事小情絮絮叨叨了一遍,并告诉大家,这周所有人都取消周末休息,加班整理一桩行凶者入室抢劫被反杀的案子。
两个月前,京郊一位室主把入室抢劫犯反杀,却被扣上防卫过当的罪名,室主的家人委托信安一名资深律师代理此案。
这桩案子下周三要进行庭审,社会关注度很高,秦柏早就逼着信安四个组长立下军令状,必须赢下这桩官司。
四个组长一商量,为了把庭审的资料准备得更充足,只能牺牲大家这周的休息时间。
小组会结束后,宋瑾发现每个同事都在悄悄撇嘴,敢怒不敢言,也只能把不满咽在肚子里。
从律所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这一天楚屿君给她发了百十条微信,她忙得脚不沾地,只回了四五条,都是“在忙,稍后再与你聊”。
点开手机,找到楚屿君的手机号正准备打过去,楚屿君的电话就打来。
点开接听键,楚屿君颇具磁性的嗓音就萦绕在她耳边,“加班结束了吧。”
“刚从律所出来。”她一手攥着手机,一手晃动脖颈,“如果提前下班一小时,我还想去医院看看你。现在太晚了,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