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天的眼神中，玉惊尘看到了四个字：永不言弃！玉惊尘心头触动很大，或许他跟聂天的差距，根本不是在天赋上，而是在心性和毅力上。

面对近乎绝望的处境，聂天的身上却丝毫没有半点失落，反而信心满满。

这样的大毅力，才是他能走到如今的关键！“你先休息一下，我要看看，这剑阵究竟有什么玄妙。”

聂天见玉惊尘有所触动，便淡淡一笑，让后者先休息。

玉惊尘受伤太重，继续让他接触剑阵，于事无补，有害无益。

玉惊尘答应一声，便盘膝而坐，进入修炼状态。

聂天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望着面前剑阵，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刚才他和玉惊尘联手，虽然没能对剑阵造成破坏，却也不是毫无收获。

聂天看到，在两道剑影落下的瞬间，庞大的冲击力，对剑阵的剑纹有极强的压迫，也让剑纹流动的方向，有所改变。

这就是说，通玄剑阵并非不可破，只是聂天和玉惊尘的实力太弱了。

以两人目前实力，想要硬破剑阵，根本没有可能。

既然不能强攻，那就唯有智取。

聂天魔之眼再开，以瞳力渗入剑阵之中，仔细感知每一道剑纹的气息和流动。

他全神贯注，好似入定一般，整个人就这样站着，竟是半天一动未动。

只是，他的额头和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魔之眼开启，对精神力消耗极大，即便是聂天，也从没有像这样长时间地开启魔之眼。

半天之后，玉惊尘站了起来，脸色恢复不少，好转了一些。

“嗯？”

他看到聂天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全身都是汗水，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走过去，看清楚聂天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

聂天的眼角处，鲜血不停地溢出，艳红的血液已经流到了下巴。

但聂天却是浑然不觉，如痴如傻。

玉惊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敢冒然打扰聂天，只能在一旁看着。

很快，又是半天过去，聂天终于从“痴傻”的状态走出，身形微微一晃，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聂天，你怎么样？”

见聂天终于有反应了，玉惊尘立即上前，紧张询问。

聂天擦去眼角血泪，深吸一口气，嘴角扯动一抹笑意，没有回答玉惊尘，而是问道：“玉惊尘，你可知道剑道九式？”

“剑道九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