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个豹癫子不知他脑袋中的哪根筋出了错乱,于是一心想着算计楚小木,正面硬抓硬打、身后无故偷袭、先跑到前面埋伏再从一侧忽施灵术……各种明暗伎俩,简直是无所不用。
可这些伎俩无一例外地都被楚小木随手给化解了,豹癫子甚至还吃了好几次大亏。到最后才终于认清现实,明白到自己的本事较之现在的楚小木已经相差太大,在他面前根本讨不到任何便宜,也就只得放弃了以武力制服并逼迫他的打算。
哪知他放弃了武力,却开始耍起无赖来,撒泼打滚,嚎啕大哭,又闹了好一阵工夫,实在是疯癫之极。
楚小木看着赖在地上不走的豹癫子,怒道:“到底是兽山的大事重要还是你的那支令箭重要?!”心想上一次说这话时这癫子还是明事理的,我早该再拿出压他了。
豹癫子这次却说道:“我要令箭也是为了兽山的大事,两件事一样重要!”
楚小木无奈,只得说有时间去兕虎那里把他抢走的那支令箭再抢回来给他。
豹癫子大怒,说你楚小木根本就是骗我的,兕虎根本没有抢你的什么令箭,那天偷袭你的明明是我豹癫子!
楚小木假装很是生气,说你这癫子居然想害我性命,那令箭的事就此抵消,两个都不要提了!
豹癫子虽然理亏,仍然强行辩解。
二人一路吵吵闹闹,行得并不甚快,直到四天后才再到了垂柯路东侧大概二十里的位置,豹癫子便不得过。
楚小木则骑着乘黄疾纵而过,把那豹癫子留在身后一阵凌乱,大声咒骂。
楚小木大声说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我消息,如果我回来后见不到你的人,令箭的事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豹癫子气得只好对几株古树大施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