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世俗伦理。
二是眼前人。
李毓高于世间伦理。
沈裕瞅一眼,差点沉溺于深邃凤眸里,爬不上。
于是,他偏开眼神,可觉得落于下风,不知怎么想的抓着面前男人手臂咬一口,一双清澈眼睛直勾勾瞧着他,隐含挑衅。
“李毓。”
卫峰嗓音宛若经年陈酿,味重,嗅一口只觉晕乎乎,只想顺着他的心意走,更别提轻轻唤一声名字。
他伸手温柔遮住面前眼睛,声音里压抑着别样情绪:“别用那种眼神瞧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
“……”
男人指腹微凉,碰着眼睛周围敏感肌肤沈裕轻轻颤一下,只是听到声音瞬间静止,再等着重见光明。
耳畔喘息温热,再呢喃。
“想你。”
“你”字温柔缱绻,亲一口,沈裕瞬间捂住耳垂,只觉一丝电流自亲密接触点炸开,一股熟悉感弥漫。
莫名有点渴。
“我,我也想你的。”
卫峰有许多想说的,思念,书信,可瞧着乖乖蒙眼的人,嘴里话语徘徊再咽下,另一只手臂环着青年细韧腰身,再攥紧明显比自己手掌小一些的白皙手掌。
最初用力,可生怕揉碎,只得一下一下摩挲骨节。
清扫烦躁。
“阿毓,半年不见,刚刚收情书收得挺高兴的。”
闷葫芦。
沈裕视野里黑暗一片,眼睫扇一扇,手掌扣住作乱的手,嗓音若山谷一条潺潺溪流:“酸葡萄味真重。”
然后,吻慢慢落耳垂,温热喘息顺着往下。视野受阻,而其余感官非常清晰。
他暗暗骂着,手下意识揪着短短的头发:“你知道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