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哈域清看着下跪的撒娜,神色严肃,继续说道:“丞相啊,寡人如今已然远远过了而立之年,几近不惑之龄。寡人膝下无子,亦无兄弟,就连堂亲也没有。往后这偌大的国家,寡人该如何传承下去?难道要将这国之重任传给丞相你吗?寡人实实有意娶你为后。”
撒娜闻言,惊得再次叩头,惶恐道:“大王,臣万死不敢承受此等殊荣。”
艾哈域清长叹一声:“唉,撒娜,寡人初得大位,发布第一道政令,就是拜你为右丞相,寡人是一国之主,放弃了草原的自由,放弃了手足兄弟之情,你今天还要寡人放弃寡人所爱吗?”
撒娜伏地,声音颤抖:“大王,臣深知陛下深情,可这婚姻之事,关乎国之根本,臣唯恐因己之过而误了陛下和国家。”
艾哈域清目光坚定,上前扶起撒娜:“撒娜,寡人认定了你,便不会更改。你且莫要诸多顾虑,寡人相信,你我结合,能使国家更加昌盛。”
撒娜泪流满面,哽咽道:“大王,臣承蒙陛下错爱,只是臣出身卑微,才疏学浅,实难担此重任。”
艾哈域清双手搭在撒娜肩上,语气郑重:“撒娜,在寡人心中,你便是最合适之人。你的智慧与勇敢,无人能及。”
撒娜沉默许久,缓缓说道:“大王,若臣应下这桩婚事,还望陛下能以国家为重,莫因私情而误了国务。”
艾哈域清大笑道:“这是自然的。”
撒娜终是微微点头:“那愿听从大王安排。”
不久,艾哈域清与撒娜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撒娜成为了王后。
婚后,艾哈域清与撒娜时常一同漫步在御花园中,欣赏着满园的繁花似锦。艾哈域清会亲手为撒娜摘下一朵娇艳的花朵,轻轻插在她的发间,笑着说:“我的王后,你比这花儿还要美丽。”
有时,艾哈域清处理完政务,疲惫不堪,撒娜会贴心地为他按摩肩头,轻声细语地安慰他。而艾哈域清则会握住撒娜的手,眼中满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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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两人并肩坐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艾哈域清将撒娜拥入怀中,喃喃道:“有你在身边,寡人感到无比心安。”
然而,成婚后国太一面夸赞艾哈域清这婚姻是稳定权力的好办法,一面却在私下处处刁难撒娜。
国太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能有如今的地位,可得好好珍惜,莫要行差踏错。”撒娜只能恭敬地回道:“国太教训的是,儿媳定当谨言慎行。”
在撒娜向国太请安时,国太也会冷着脸说:“来得这么晚,是不是心里根本没我这个国太。”撒娜诚惶诚恐地回道:“儿媳不敢,只是被宫中事务耽搁了,请国太恕罪。”艾哈域清终于被惹急了,他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声音也带着一丝愤怒地说道:“太夫人,莫要再如此刁难撒娜。从今往后,撒娜无需再每日向您请安,她身为丞相兼任律法司司官,又任国教大主教,事务繁忙,实在分身乏术。”
国太被艾哈域清这么一说,脸上露出惊愕和愤怒的表情,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艾哈域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艾哈域清的鼻子骂道:“艾哈域清,你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管不了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