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为了不再顺着这个话茬说下去,用力握了握黄品的胳膊,脸上露出又是愤怒又是胆怯的样子道:“不说缘由上来就打兄长,将军实在太过蛮横无理。
秦国难道……”
不等塔米稚说完,黄品用力一甩胳膊将塔米稚甩开。
抬手不轻不重地在毕勒葛的脸上拍了拍,黄品一把将其提到炕沿上。
看到毕勒葛跟个烂泥一样顺势躺到炕上,黄品满是鄙夷的笑了笑,“我下手有分寸,他是在装昏。”
大马金刀地坐在炕头的炕沿上,黄品脸色阴沉地看向塔米稚,“想问我动手的缘由是吧。”
将手放在短刃的刀柄上,黄品语气冰冷道:“你们能出现在我的眼前就是最大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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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得起身站到塔米稚的跟前,抬手放在塔米稚后脑的发辫上,十分粗鲁地向后一拉。
低头俯视扬起脸地塔米稚,黄品目光如刀一般冷声道:“陛下让你们来找我谈,只是给你们一个悔过的机会!
你们居然蠢到无视这个台阶,真跑了回来。
就你们这副愚蠢地样子,不要说结盟,连给大秦当属国都不配。”
再次将头低了低,与塔米稚的脸靠得更近,黄品紧紧盯着塔米稚的双眼,沉声继续道:“一直没召见你们这对愚蠢地兄妹,一是在给你们留颜面,二是我真怕忍不住对你们动手。”
猛得松开塔米稚的发辫,黄品再次坐回炕沿,语气依旧冰冷道:“陛下给了你们天大的厚待,更给了与月氏结盟最高的礼遇。
你们这些贪婪地蠢货居然还不满足,连两国以兄弟尊卑的主属国都不想应。”
将手再次按在刀柄上,黄品低下头用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杀气腾腾地语气继续道:“我是九原的郡尉,又是陛下的假子。
定然要为大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要忙的事情简直多到没有边际。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对匈奴用兵。
我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