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对当下教育现状的惋惜。
眼见着前面四位夫子都被怼得哑口无言,那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平日里那夫子的威严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剩下窘迫与尴尬交织的复杂神情。
青山书院这边,就只剩下最后一位壬夫子了。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众人推到了悬崖边上,进退两难。
壬夫子心里也明白,经过这一番唇枪舌战,已然清楚地知晓了叶青女的文学底蕴可不差。
要是再跟她在那些诗词文章、学问道理上争辩。
那无疑是以己之短搏其之长。
突然,他眼睛一亮,干脆决定拿事实来说话,企图以此来扳回一局。
“你这妇人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等生为学院夫子,一心全用在了如何教学上,自然是没法跟你一妇人说理。
若是你真能教导有方,又有何证据证明?
既没有事实可证明,那你又有何颜面开办学堂,广收学子?”
叶青女听了这番话,暗道有意思,转换攻守位置吗?
那我偏不让你得逞!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可尔等五人生为学院夫子,开办这书院想来也不是三年两载了吧,我倒心生疑惑,且想向汝等问上一问。
青山书院,自设立以来,可曾实实在在地为阳泉县贡献过些许力量?
是助力县中子弟学识增长,使其才德兼备以报效桑梓呢(家乡),还是在地方建设、民生福祉等诸多方面有所建树?
总不能徒有书院之名,却未对这一方水土、一方百姓尽到应尽之责吧,还望汝等能给个明白说法。”
壬夫子一下子就愣住了,本以为自己这一招能让叶青女无话可说,却没想到被她这么一反问。
壬夫子想着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这下可好了,又被将了一军。
余青山见状,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他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如何没有,我等开办私塾十余载,目前有 5 名秀才夫子,15 名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