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不然为何那边还跪着一家人呢?
难道不是诸位您几位给逼的吗?我倒想问问,这又是哪条律法规定的?”
说着,她还抬手指了指依旧跪在地上的铁牛一家。
众人闻声看去,铁牛一家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就像吃了狗屎一样。
赶忙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青山双眼微眯,眼神里透着几分阴鸷,盯着叶青女。
“你就是村里的叶老师吧?我今日倒要好好瞧瞧,你区区一个妇道人家,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在这儿大着胆子办起学堂来。”
叶青女素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肩:“看不出来吗?”
那语气,那神态,分明就是在暗讽对方眼瞎。
这直白又略带挑衅的回应,让周围不少人都暗自咋舌,心想这妇人可真是够大胆的。
青山书院的一些学子们听了这话,都拼命地憋着笑。
他们本来就是抱着来看热闹的心态来的。
这会儿更是明显地看出来叶青女对这几位夫子的不屑。
可人家叶青女不管是谈吐还是举止,那都是大方得体,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让人想反驳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秀才又如何?又不能平白无故直接给人定罪。
左夫子被叶青女这话气得不轻,
“行了,既然你是小溪村的夫子,那事情就好办了。
把你们学堂所有的学生全部转去我们书院,然后再把学堂拆了,此事就作罢。
不然我等定将尔等的罪名如实告知县令大人,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仿佛自己已经站在了绝对正义的一方,不容置疑。
司夫子在一旁赶忙补充道:“还有你,你也要去我们书院。”
他这话一出,青山书院的那些学子们顿时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