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鱼蒸好,又开始处理鲫鱼,面前的案台上摆放着几条鲜活的鲫鱼。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专注而沉稳的表情,她将手伸向案台,手指轻柔地抚过鲫鱼光滑的身体,仿佛在与食材对话。接着,她拿起刀,刀光一闪,鱼鳞在她的刀下如雪花般飞舞,瞬间鱼身光洁如新。她手腕轻转,将鱼鳃和内脏娴熟地去除,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将处理好的鲫鱼沥干水分后,谢斯南从鱼尾处开始,用锋利的刀贴着鱼骨慢慢向上片出鱼片。她的刀法细腻而精准,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既保持了鱼肉的完整,又避免了切断鱼骨。鱼肉在她的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薄如蝉翼的鱼片片片分离,显得晶莹剔透。她的刀锋划过鱼身,动作如行云流水,令人叹为观止。
片完一侧的鱼肉后,谢斯南轻轻将其翻面,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侧的鱼肉也片了下来。此时,鱼骨和鱼头已经与鱼肉分离,她熟练地将其剁成小块备用。每一个细节都显示出她作为大厨的专业素养和精湛技艺。
接下来,谢斯南检查了鱼肉上的小刺,确保没有任何残留的刺会影响菜肴的口感。她细心地用镊子将每一根细小的鱼刺剔除干净,保证了鱼肉的纯净和安全。
与此同时,她转身取来一块新鲜的肥瘦相间的羊肉,已经在冰块上冷却过。她心中微微惊讶:“奇怪,没有冰箱却有冰块?”但手中的任务让她无暇细问,只能将疑惑暂时抛诸脑后。她从案台上取下锋利的刀,目光专注,手法娴熟。
她的刀法犹如舞蹈般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节奏感。她轻轻握住刀柄,手腕微微一转,刀刃在阳光下闪烁出冰冷的光芒。她将羊肉平稳地固定在案板上,刀刃轻轻划过肉质表面,发出轻柔的摩擦声。经过冰块冷却的羊肉显得尤为坚挺,每一刀切下去都如同切开丝绸一般顺滑。
她运用的是“片”的刀法。每一次下刀,刀锋都紧贴着肉的表面,角度和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的手腕灵巧地转动,刀刃以极小的角度切入肉中,轻柔而迅速地片下薄如蝉翼的肉片。每一片羊肉都薄如纸张,均匀而透亮,仿佛阳光下的琥珀。
她的刀法不仅仅是在切割食材,更像是一场艺术的展示。每一刀的下落,都带着她对烹饪的热爱和对食材的尊重。刀锋在她手中舞动,切片的节奏如同一首优美的乐曲,奏响在厨房的空气中。每一片羊肉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轻盈地飘落在碗中。
谢斯南的动作快速而准确,每一片切好的羊肉片都透着光,展示出完美的纹理。她将切好的羊肉片放入碗中,动作轻柔地加入适量的酒、盐和花椒粉。她用手轻轻地搅拌,让每一片羊肉都能充分吸收调料的味道。羊肉在她的手中变得鲜嫩多汁,带着微微的香气,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展现出它的美味。
在谢斯南流畅的刀工操作下,厨房内的气氛变得格外静谧。萧锋和几个伙夫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片鱼肉被谢斯南精准地片下,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
萧锋的目光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眼睛微微睁大,嘴角微张,忘记了自己一个王爷的身份,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他心中翻涌着波澜,难以置信眼前这位贵妃竟有如此高超的刀工。他的心中既有敬佩,也有一丝难掩的感动。
旁边的伙夫们也都屏住了呼吸,李大明在王府当差,各种宴会也见过几个所谓厨艺精湛的师傅,但像谢斯南这样熟练优雅的刀工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年长的伙夫胡子微微颤动,眼中尽是赞叹;张小五则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连手中的汤勺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他们的表情各异,却都被谢斯南的刀工深深折服。此刻,厨房内只剩下刀与鱼的交响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敬意和佩服。每一双眼睛都在追随谢斯南的动作,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即使是炊烟袅袅,似乎也在为她的技艺所倾倒,轻柔地环绕在她的身边。
谢斯南悄悄看着他们的表情,心里感觉好笑。对于她来说,这只是基本操作罢了。如果不是厨具陌生又简陋了一些,她相信自己的表现会更加出色。想到这里,要是幼宁在就好了,上次自己做鱼她就没看到,这次她也看不到。想到幼宁,谢斯南心中微微一暖。她知道,尽管身在冷宫,有幼宁就暖了许多。
当所有食材准备就绪,谢斯南开始热锅凉油,放入葱、姜和蒜爆香。厨房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她将切好的鱼骨和鱼头放入锅中稍微煎一下,然后加入适量的料酒和水,大火烧开后撇去浮沫。煎好的鱼骨和鱼头被捞出,放入炖盅中继续炖煮。
片刻时间后,将腌制好的羊肉片放入锅中,煮至羊肉变色熟透。接着,她将处理好的鱼肉片也放入汤中,稍微煮一下,以保持鱼肉的鲜嫩。同时蟹黄包也同时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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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让李大明递上了新采的山葵,李大明捧着这个大乳钵说:“贵妃,这是宫里送来的山葵,已经按贵妃的要求洗了又洗,现在已经研磨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