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嘴那么臭,真是活该。”
别看贾张氏已经躺在床上一两年了。
但她耳朵不聋眼睛不花,只要有人在中院谈话,有一点点什么动静,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刚才,听到那人说贾东旭被机器卷废了,她只觉得气血上涌,差点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回来,骂得更凶了:
“秦淮茹你这个丧门星,那个人说什么你就信,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家东旭出事儿,你好出去勾搭外面的那些野男人。”
秦淮茹顿时泪眼婆娑,满脸委屈地解释起来:
“婆婆,你不要乱说,败坏我的名声,我哪有这些心思?”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着眼泪,心中满是无奈。
贾张氏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咒骂着:
“秦淮茹,老娘不管你有没有这个心思。
最好老老实实在我们贾家当牛做马,给我养老送终,还有好好地服侍东旭,抚养大几个孩子。
要不然,我就算死也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贾张氏躺在床上,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要把她看穿。
秦淮茹现在已经心乱如麻,她也不想和贾张氏继续争辩。
她斟酌一下,又问了一句。
“婆婆,东旭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的私房钱赶紧拿出来救他的命。”
哪知道,贾张氏就算知道,贾东旭危在旦夕,她还是死死的捏着,那一笔老贾的赔偿金,满脸怒意恶狠狠的骂道。
“秦淮茹你这个丧门星,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还想打我养老钱的主意。
你给我滚,真是白日做梦。
还有,东旭他是在轧钢厂出的事,这些一切的费用,都应该轧钢厂垫付。
你赶紧去医院和那些领导掰扯。”
说完,就知道立即闭上眼睛,撇过脸不再理会秦淮茹。
秦淮茹也知道在贾张氏这里,拿不了钱,所以匆匆的收拾了两件衣服。
就跟着那个工人,出了院子就向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