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只是他们的表情像是凌晨被领导叫起来修改PPT的社畜,颇有一种一个月几百块玩什么命啊的样子。
听口号声像是得了宫寒,没有半点情感,仿佛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
“不是,这谁整的活,这么抽象?”
江徽傻眼了,她哆哆嗦嗦地问道:
“老猞猁是没给你们饭吃吗,怎么那么虚弱?”
梅菲斯特和浮士德完成任务后就走了,米莎和亚历克斯也不做过多停留。
而霜星可以与人正常接触了,她欣喜地握住江徽的手,陡然皱眉道:
“江徽,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博士也问了这个问题,但我的手就是凉,这我也没什么办法啊?”
听了江徽的诉苦,好心的霜星把藏在衣服里的暖手宝递给了江徽。
“拿去焐焐手,别着凉了,别玩坏了。”
江徽对霜星非常感谢,抱着暖手宝爱不释手:
“果然啊,兔子都是会心疼人的!不像某个沙雕恐怖直立猿,哼哼……”
博士推了把江徽的腰,催促道:
“快走吧,老猞猁还在等你呢!”
江徽闻言,如梦方醒,这话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不干!这次你们别想忽悠我!”
霜星劝说道:“那位凯尔希医生的气已经消了,再说你来都来了,不去见一面吗?”
江徽不信:“华法琳被挂了舰桥,我能独善其身?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博士苦口婆心地说道:“你这孩子,华法琳早就被放下来了,还能一直挂着不成?”
这两人一左一右越往江徽耳边吹风,江徽越是不敢轻信。
“这样吧,我去叫凯尔希医生下来,如何?”
阿米娅说完,迈着小碎步往凯尔希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凯尔希挎着一张标准的批脸出来了。
“在这片大地上……”
“好了好了,你不怪罪我了,对吧?”
江徽身子略微倾斜,只要凯尔希有任何异动,她就开足马力撒腿就跑。
可世事难料,凯尔希竟然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江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