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找了个稍微平整的地方坐下来:
“不干什么,就是欣赏一下两位战斗时的英姿。”
小主,
话正聊着,江徽向星熊身后努努嘴。
星熊一回头,正好和一个试图引爆炸药的整合运动的目光撞个正着。
“去死吧!!”
轰隆一声,在炸药的威力下,大楼基底轰然倒塌,大量烟尘灌出,水泥砖石如冰雹般坠落。
“小心!”
星熊将盾牌死死抵在废墟之上,不让重物落下砸伤二人。
陈离爆炸中心较近,昏迷了十几秒才醒。
当她悠悠转醒时,撑着盾牌的人从星熊变成了江徽。
“你力气真大。”陈由衷地感慨。
“你们在扛重物,我在扛纸片。”
江徽抵在盾牌上的手,贴着一片羽毛。
“那也挺厉害的。”陈以为纸片是形容词,殊不知是名词。
江徽把盾牌高举过头,在两人惊讶的眼神中,像个推土机一样把废墟层层铲平。
医疗队闻讯赶来,给三人做了个检查,星熊出了点血,并无大碍。
才死里逃生,陈便接到了她此时最不想接到的电话——诗怀雅。
江徽拿走了陈的通讯器,接通电话:
“阿陈,你在吗?”
江徽哽咽道:“呜呜,陈……陈……她……”
诗怀雅慌了,也顾不上怪罪陈糟蹋了自己家的产业,忙问道:
“别吓我啊,阿陈她到底怎么样了?”
江徽在电话那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陈长官她……她去了一个美好的地方……”
诗怀雅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砸在了脚上,她的语气都像开了震动:
“天堂吗……”
江徽哈哈大笑:“我家!!”
意识到被耍的诗怀雅暴怒:“焯!!”
江徽听话地点点头:“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