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选了三个相邻的院子,每天陈彪泉子虎子都不停地添草烧炕,想尽快把屋子烧干。
半个月后,陈彪月娘带着大毛二毛三毛住进了他们选的院子。
另外两个院子虎子泉子几人准备当新房,新婚后再住进去。
十一月三十日晚上,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而至。外面大雪纷飞,寒风簌簌,呼啸的声响令人心悸。
第二天一大早,雪霁天晴,灰暗的云层散去。举目望去,远处一片银装素裹,发白的日光照在雪上,发出刺眼的光芒。
今天一早吃完早饭,陈一瑶和陈有根还有陈婆子就去村里通知家里要办喜事的事情。
村里人一听陈家竟然要给下人们办喜事,顿时沸腾了,尤其是陈德发家。
陈有根刚从陈德发家离开,刘二妮就把铲雪的铲子一把扔在地上,脸色非常难看,沉声道:
“雪花结婚的时候他们什么都没给,生孩子的时候他们才给十五颗鸡蛋,满月宴抱了光耀也才给了一百文钱,现在竟然还要给下人们办喜事。”
她看向一旁默默扫雪的陈德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从地上抓起两把雪捏成一个雪球朝陈德发身上扔去。
“扫雪扫雪,你就知道扫雪。你儿子的亲事还没影,你爹娘竟然给下人们办喜事,在他们心里,那些下人都比你重要。”
陈德发忽然抬头,脸色沉沉地看着刘二妮,看起来阴沉恐怖。刘二妮到嘴边的话忽然骂不出来了,哑然失声。
他怒目横眉,吼道:“要不是你当初眼皮子浅觊觎老二留下的那些东西,推了陈一瑶害她受伤。纵容雪花欺负陈一瑶,纵容富康欺负陈一泽,我们一家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吗?”
“还有爹娘,当初他们要分出去不要你养老的时候你多高兴啊!要是爹娘不分出去,每年陈一瑶孝敬爹娘的东西还不是我们的。”
陈德才一家人多聪明啊!一直巴结着爹娘和陈一瑶,现在李巧梅在镇子上当掌柜,一年也不知道挣了多少。
只有这个蠢妇,一直得罪陈一瑶,害的家里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刘二妮被陈德发吼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有因为陈德发说的事实而心虚,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