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京后真得找些好厨子给她养养。
“哪有?”顾晚枝自觉在金陵这段时间整日都是吃吃喝喝,哪会变轻?分明是天暖了,她换了轻便衣裳。
宋闻峥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他犯糊涂了。
顾晚枝很不留面子的笑他,于是又免不了被捉住惩罚一番。
等到外面敲梆子,夜市都收摊了,两人才平息下来。
顾晚枝小心翼翼地从他腿上下来,克制着自己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
方才她就感受到了,那么热那么明显,还……还不小。
宋闻峥面色未改,食色性也,他一个弱冠青年没这点冲动反而不妙。
整理好自己拉她坐下,从袖中掏出皱巴巴的信纸。
“木槿花朝开夕落,次日又会盛放,接连不断无穷尽也,柔而不弱,美且坚韧,盈盈,我总觉得它就像你一样。”
顾晚枝被他夸的脸红,转而一想,她死而后生,抱着重生的秘密谋算这么多事,似乎真与木槿花一样。
她看着信纸,忽然发现了什么,“怎么有血?”
宋闻峥暗道一声大意了,他先拿了信再洗的手,无意中把血迹沾了上去。
顶着顾晚枝质问又掩不住担忧的目光,他想了想,把事情略讲了一番。
看他身上确实没伤口,她松了口气。
忙活了这么久,宋闻峥这才有空问她:“盈盈为何忽然来了无锡?可是金陵出了什么事?”
“说来有些复杂……”
她说着,他就时不时给她递水,一边听一边眼神凌厉起来。
“相公,账册在此,你打算怎么办?”
宋闻峥回神,含笑替她掖了掖鬓发,“盈盈,你果真是我的福星。”
转而剑眉一挑,“所以盈盈与那岑玉青见了这么多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