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公孙玉斗和对方谈完,天都已经黑了,袁截还没有完成自己的推演,他接触的武学还是太少,尤其是劲力有关的。
客房看起来许久没人住了,三个人一起打扫了两刻钟左右,才收拾的可以住人。
等到对方离开之后,公孙玉斗开口说道:“他好像知情,可惜,问不出来。”
袁截挑眉,看向公孙玉斗。
问不出来?真的假的?你触手伸出来按在他脑袋上,他不得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虽然问不出来,但我也知道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比如当年罗天参的身后事,是他们师徒三人做的,我问起他师兄,他很明显不想提及。
罗天参的牌位和他师父的牌位放在一起,要么罗天参对他有大恩,要么他对罗天参有愧。”
“这人,心思轻,重情义,他自幼被师父抚养,在道观长大,不愿意说的事,要么和他师父有关,要么,和他的师兄有关。”
烛火摇曳,袁截思绪转动,直接站起身,推开房门,辨认了一下方向,攀岩走壁,很快就来到一间卧室。
轻掀开瓦片,果然对方在说着什么。
“……今年他也没来看望您,还有罗大人。”
夜晚,对方比起白天来,似乎多了几分愁绪,神情惆怅。
“今天道观里来了两个人,我觉得这事可能瞒不住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的,但我想着这总归不是一件好事。
我得帮着师兄,也得帮着罗大人,当初发誓不能说出去,不能说出去的……”
手指颤抖着,捻起三炷清香,一声轻叹着,低声诵读起来往生经文。
袁截听着直皱眉,抬手将瓦片合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回来了房间里,将听到的话,说给公孙玉斗听。
“今年也没来……意思就是这个人本应该来,却已经失约了几年。
还有罗大人……所以,他以为罗天参死了。
帮着师兄,也得帮着罗大人,说明师兄和罗大人的立场不是完全一致的。
罗天参死前,一定和他有过接触,一个道童,能帮县爷做什么事呢?”
公孙玉斗一边分析,一边问道,让袁截也跟随着一起思考。
“开解?超度?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