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真是好兴致啊,什么阿猫阿狗的事都要管。”李慕白将目光从那蓝衣人身上挪开,“翰林院这么闲了嘛,破格将你录进去,就是让你来管这些事的?”
“李世子向来是恃才傲物的,看不起我等读书人。但翰林院乃是朝中重地,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白衣人放下棋子,转身看着李慕白。
“这是何人?”白薇小声的问白鹤。
“他叫赵博远,是户部尚书之子。”白鹤小声的回答,“学问极高,因而被翰林院破格录取,以学子之身入了翰林院。虽然现在只是负责修缮古书,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日后是要平步青云的人物。”
“他和大白不对付?”白薇问。
“少爷几乎和所有的读书人都不对付。”白鹤一句话总结的干干净净。
“懂了。”白薇点点头。
“我几时诋毁翰林院了?”李慕白微微一笑,“我只是看不起你而已。”
“李慕白,你别太过分了!”赵博远脸色一黑,正欲发作,坐在他对面的蓝衣人悠然开口。
“既然赵兄还有事,那这局棋就才到这儿吧。”蓝衣人说着就放下棋,站了起来。
“宁兄留步。”见蓝衣人要走,赵博远都顾不上李慕白了,赶紧站起来挽留,“咱们这局棋还没下完呢。”
“下次吧。”蓝衣人朝着李慕白的方向微微的点头,而后转身走了。
“这棋有什么可下的,就你那猪脑子,你能赢他?”李慕白对蓝衣人倒没什么恶意,对赵博远就不一样了,嘲讽拉满。
“李慕白!都怪你,好不容易能和宁兄手谈一局,就这么被你破坏了。”赵博远挽留不得,只能将怒气发泄到李慕白的身上,“你会下棋嘛,就敢胡乱评说。”
“我不会下棋,但你敢说你比他宁致远聪明吗?”李慕白一句话给赵博远噎的死死的。
“宁致远是谁?”白薇小声问白鹤。
“宁致远公子是当朝太师的孙子,算是咱们整个大庆的天才了,三岁识字,五岁时就能作诗了,真真是个神童。”白鹤赞叹道,“百年都难遇一个的。虽然才刚及弱冠,却已经是太学的祭酒了。”
“那他真挺厉害啊。”白薇底点点头,“长的也不赖。”
“腹有诗书气自华,宁公子温润如玉,那好样貌不知引得京都多少女儿青睐呢。”白鹤道。
“这么一对比,大白输的很彻底啊。”白薇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