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双手扶着大腿腰杆挺得笔直,没有一丝罪者或者囚犯该有的样子。
亚瑟的目光平静且坦然仿若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降临的死刑犯,只要等到国王的文书一道就会被推上断头台或者绞刑架。
巴浦洛夫院长背对着他左手扶着右手胳膊丰润的手指四散开来,空气中一片死寂两个都没有说话……也可能他们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吧。
“你悔过吗?”最终是巴浦洛夫院长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他转过身来灰色的眼眸与亚瑟对上锐利的眼神仿若下一秒就会透过肉体看清楚那居于其中的灵魂。
亚瑟轻抿双唇毫无萎缩的与之对视道:“悔过?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悔过就是你是否……”还没有等巴浦洛夫院长解释完亚瑟就出言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说的悔过是指我是否为对汤姆所造成的伤害而负责且感到悔恨并为之改过。”亚瑟淡淡道。
“嗯”听到亚瑟的话巴浦洛夫院长肯定的点点头,他并没有因为亚瑟一个学生打断他一个院长说话而感到恼怒他知道亚瑟还有后话。
“悔过的前提是我做了某种错事并造成了不可逆的错误结果,可是我并不认为我做了错事因此我没有悔过的前提,因此我对此感到十分困惑这一定是发生了巨大的误会。”亚瑟认真的向巴浦洛夫院长诉说着自己的观点,他很诚恳并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没有做出任何有悖于自己良心的事情。
巴浦洛夫院长眯起了眼第一次严肃而认真的审视起面前的这个学生,他确实对这个留学生抱有些许疑惑但并不好奇。
但多年的社会经验让他明白好奇心要在合理且对自己无害的时候用出来,对这个有着校长关注、议员推荐的学生还是保持着合适的师生距离比较好。
“那么亚瑟学员你是否承认由于自己的攻击性行为致耶鲁的交换生同学汤姆·布坎南伤残的事实供认不讳呢?”巴浦洛夫院长换了一个话题继续提问道。
“首先我要阐明一点,就我与交换生同学汤姆·布坎南的冲突是由他率先引起的。这一点当时草坪上有不少同学是亲眼目睹过的,对这点您可以和当时在场的同学合适。”亚瑟不疾不徐的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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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巴浦洛夫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他之前已经吩咐戒律导师进行过基本调查对此事件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