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听此,内心不免震惊。
全盛时期的镇北军都凄伤惨重,足以见得这群畜生战力之惊人。
“但,这不是最致命的,最可恶的是,那群卑鄙的樱花国人趁我们逃离,竟然抢夺科学家们以性命换来的信息资料。”
“那群老阴比,凭借凶兽在后方追击,便在前方形成夹击之势,想要一举将咱们歼灭。”
“我们且战且退,但前后夹击,实在对我们消耗太大,最后是军主准备独自拦住凶兽追剿,让我们去冲破樱花国人火力封锁。”
“我想跟他一起,可他却把我骂回去,说我还没娶妻生子,怎么能死,就这样我眼看着军主以一敌百,独自抗衡凶兽,而我则率队冲破敌人封锁,”
“每每想到这,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
说到这。
牧白眼眶泛红,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底滑落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时。
对于亲身经历这种噩梦的一幕人来说,亲眼目睹战友们惨死,军主独自面对危险,却又不能去救的感受,简直无比绝望,痛苦。
“幸好,你父亲最后活着回来了。”
“但,他当时奄奄一息,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之地,后虽及时医治,可境界也跌落下来。”
“再也不复之前巅峰时期。”
“除此之外,身上的伤势也时常折磨他,听你母亲说,你父亲疼的常常彻夜难眠。”
牧白沉重低下头,他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