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惨白,毫无血色,看着命不久矣的悲催样。
裴沙被轻轻放在地上,虚弱的说:“父亲,找我来是因为何事?”
抬头看到孙旬和宁国公主,故作惊讶:“父亲,这是要我看一出春宫图?”
裴沙从小就被迫以父亲称呼狄国皇帝,长大后狄国皇帝让他改称呼,他只是以叫习惯为借口拒绝了。
宁国公主看到裴沙那一刻,浑身泄了力,整个人只能靠着宫女勉强稳住。
这人与她看见的是同一个人,但气质上完全不同。
她最开始看到的裴沙气质上远不如这个。
此时,她再傻也明白了自己中计了。
她看见那人根本不是裴沙,只是伪装成的裴沙一个替身罢了。
她太心急了,凭借一幅画像就行动,现在冷静下来,她应该等到联姻成功后,再想办法得到裴沙。
“我儿,宁国公主说你强迫她,可有此事?”
狄国皇帝话依旧少得可怜。
裴沙听到后,冷嘲一声,“父亲你看我现在这副模样,有强迫她的可能吗?”
“我又不是什么钢铁不坏之身,能忍受着伤口裂开的风险,做着秦兽的行为。”
“我还没到为了美色,不顾生死的地步。”
他的话音刚落,宁国使臣就跳出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问裴沙是如何上的?为何他们来的时候并未听闻此事,还问裴沙不是做事不敢承认。
就连床上的宁国公主也插嘴,“殿下,明明是你强迫了我,现在又装成一个伤员演戏,你就是一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