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打扰它们,只是隔窗静静地观赏,选好角度留下它们的漂亮的身影。这时候看着鸟,分享它们一点点的自由自在和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天明草木香,燕语莺声韵味长
一对对的喜鹊,一边叽叽喳喳地叫着,一边衔枝筑巢。燕子在空中往来梭巡,不停呢喃。看不见的云雀在田野山地天真烂漫地歌唱,田坳在积满了塘水的洼地和沼泽上面鸣叫,这些都是大自然的笑语。
每天观察,对它们渐渐有了了解,印象越来越深。
太阳升高一截子了,鸟们也闹够了,快乐的差不多了,开始出外觅食。
一只小山雀抓住了一条虫,高兴的飞了回来,把青虫衔到树干上慢慢收拾,它先把青虫在树干上甩几下,把青虫折磨到不再挣扎后,开始从尾部一点一点吞食进肚。这有点猫抓老鼠,耍老鼠的样子,自然界的动物好像都有这个通病,戏耍玩弄猎物。
一只麻雀在我的院子上空飞过,在飞行中叨住了一个蜂,落在屋檐上,吃完了蜂,它把嘴在树干上擦一擦,心满意足地蹲着看另外几个峰逃走,才跟着离开。
鸟在抚育幼鸟的时候是最忙的,一只鸟守窝,另外一只鸟飞出去觅食,一前一后,分工而行。突然,一只麻雀急匆匆跑过去,在草丛里寻觅,又快速跑回来,嘴里叼着一只虫子,走到雌鸟跟前,嘴对着嘴,把那只虫子喂给了雌鸟。
我还看到过一对金翅雀,一只在树上,另一只在草丛里觅食。抓回虫子后,飞到雌鸟身边,用嘴喂同伴,这对鸟的恩爱和不弃不离,让我感动。
小主,
珠颈斑鸠,每天准时来觅食,有时六七只,有时多达十多只,通体灰色,脖子上的白色斑点很醒目,它们很安静,互不打扰,只是慢慢地寻找吃的,它们之间也不交流,有点呆呆的,懒洋洋的。
但是斑鸠鸟是记仇的鸟,报复心很强,有一对斑鸠在我院后的一棵树上筑了巢,我进出院子开关铁门的声音影响了它们,斑鸠就大声鸣叫对我发出了强烈的抗议,有时还在我头顶盘旋,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俯冲下来袭击我,最厉害的一次是它从后面悄悄的飞过了袭击我的后脑勺,袭击我的感觉倒不是很疼,但是把我吓了一跳,后脑勺发麻的时候,猛然间感觉后面一团黑影,心里首先恐惧的是什么鬼东西,我头皮发麻,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恐惧的发麻失声的尖叫了一声,在我的叫声中,鸟也吓得飞跑了。从那以后我出门的时候戴个草帽,防止鸟的进攻,过了几个月以后不进了那一对鸟的踪影。
最热闹的是麻雀,几十只在一起,从地上飞到树上,又扑到院子,群聚活动,来回飞舞。麻雀虽小,但是动作很麻利,行动敏捷,忽上忽下,觅食的时候也是一样,频率很快头一上一下,不停地走不停地点头,非常有趣。
麻雀缺少脑筋,好像不记事,我做过一个实验。这个游戏性实验很多人在小时候玩过,就是在院子里放个筐,用木棍支撑,木棍上系一根绳子,在筐下撒点鸟食,人躲在鸟看不见的地方拉着绳子,鸟到筐下觅食的时候,拉绳子筐扣下,能网住几只鸟。我网麻雀是为了好玩,并不伤害它们,马上过去揭起筐放生。
但是有一点我不理解,麻雀好像不记事,不一会儿又飞回来在筐下觅食,但我不知道这一群麻雀是不是上一批的麻雀,也不知道当中有没有上次被筐网住的麻雀。
喜鹊大多是成双成对的。一阵风吹来,院里一丛竹大幅度偃仰,竹影在地上的阴影来回晃动扫着,一对喜鹊站在竹上,对视叫着,像在亲切交流。一瞬间,我看清了喜鹊的身姿,穿着一袭黑白相间的燕尾服,它们像个绅士在竹上前仰后合,我被这可爱的精灵感染了,下意识走到竹下,欣赏着它们的表演,这对喜鹊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我最近的邻居,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它们仍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戒心很机灵,有一点声响,呼啦一下全飞走了,几棵高大的榆树,是它们最喜停留的地方。
喜鹊很多,有时二只,有时很多只,那一对每天都来,毛色发亮,黑白分明,很可爱,走起路来,昂着头,速度快,似乎目中无人。有时会在树上或暖气管道上,站立好久,好像在等心上人吧。
更多的喜鹊在树林子的深处,一群一群的,它们有时在马路上大摇大摆的走,原来是在寻找晒干的蚯蚓吃。喜鹊抢食,几个喜鹊遇到一个大的蚯蚓,嘎嘎嘎嘎的叫个不停,互相争斗,弄得树叶哗哗作响,路上落了不少粪便。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布谷鸟的叫声,布谷鸟是孤独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是成双成对,每次都是一只,时而树上,时而地上,左顾右盼,别无同类,略显寂寞。但它们的身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