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涟漪,看蒋历写给你的遗书,别看我。”
陈涟漪眼眶里的泪啪嗒坠落。
她的指腹落在司应的面具上,接着一点点的描过。
“司应,我有一个很信得过的朋友。我一直觉得,他对我很好。可我现在怀疑我看错人了。”
指腹落在面具的边缘,刚好够触碰到一点肌肤。
他轮廓的肌肤冷凉,仿佛接触得再久也不会温热。
神骨冰肌,无双于世。
司应稍微偏了偏头,便避开她的碰触。
“你经常会看错人。”
“自以为牢牢把控住人心的,实际上最不懂人心。”
“我的小涟漪,你再不好好看这封遗书,我就不放大了。”
司应似乎在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