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纳闷呢。

那道沉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眼，两人视线撞在一起，她憨憨的，一时间没躲开，而是下意识道，“殿下几天没睡好了，都有黑眼圈了。”

秦沧月原本心头还有怨念，被她一打岔，差点气笑出来。

他原本以为她很快就会来和自己解释，可一等就是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今日好不容易来了，若不是千山叫住，怕是又要当缩头乌龟了。

殷栖落讪讪笑下了，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唐突，诺诺道，“殿下几日没露面，我有些担心。”

秦沧月冷哼一声，“你若是担心，还会等到今日。”

怨气……

殷栖落听出来了，她惊喜的抬眼，“殿下不生我气了？”

“本王不是生气。”秦沧月声音果断。

殷栖落一头雾水，就听对方道：

“是伤心。”秦苍月眸子漆黑，“本王本以为，你与本王心意相通，没想到却只是本王的一厢情愿。”

殷栖落知道他说的是，听到自己说不爱他的那句话。

“我那时为了脱身，才故意那么说的。”

她赶紧开口解释。

秦沧月眉心动了下，“所以本王到底是不是你的计划？”

他最在意的，是这一点。

他分明听到秦沧冥说，她曾经也利用过他……

什么时候，怎么利用的，为何他不知道？

心中的疑问就像是冒牙的春笋，怎么也止不住。

殷栖落没想那么多，赶紧道，“当然了，殿下怎么会是我的计划呢……”就算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可她的计划可不包括嫁给他。

感情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经历，才知道有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

“那睿王呢？”秦沧月还是忍不住问道，“他说的，你曾经将他算作计划之内，你曾想过嫁给她做睿王妃？”

殷栖落浑身一紧，她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些也都听见了。

只是听不大懂，便觉得原本她想做的是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