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月听这话都听笑了,都没法子?
“那本王给你们想个法子!”
“外面的流民,你们各县都想法子领了自己的,安抚好,哪个县做得最不好,本王便上奏陛下,罢了你们哪个的官。”
“还有,若是本王巡查期间,发现弄虚作假的,也一律罢官。”
“给你们银子都不中用,这官做不做,也没多大意义了!”
他态度强硬的一番话,不似是作假。
官员们吓的双腿颤颤,一言不发,都下意识地看向陈州牧,等着他为他们开脱。
陈州牧脸色漆黑,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翊王会如此的油盐不进。
脸上的笑意没了,公事公办道,“一州的管辖和治理不似殿下说的这般轻松,赈灾也更不是易事。”
“此前下官带着各地官员也做了不少,奈何樊城下面出刁民,甚至是匪寇,才会如此难治理。”
“殿下的法子听起来轻巧,实际上做起来有诸多困难,到时候只会寒了众官员的心。”
秦沧月冷笑着,看着陈州牧要把他架起来。
弹了弹袖摆,站起身来,“凰朝有能耐的官员有的事,不怕寒不作为官员的心,就怕寒百姓的心。”
“陈州牧,你说呢?”
现在他可以肯定,陈州牧笑里藏刀的背后,定是有人支持。
自己虽然是个闲散无权的王爷,但到底也是个王爷!从第一眼,他就看出陈州牧对自己,并不敬重,甚至隐约有种要将他拿在鼓掌里的意思。
可真是好笑!
陈州牧脸色一沉,哑然。
殷栖落已经给流民们看诊结束,“除了身体虚弱,要尽快进食之外,没其他的病症。”
“陈州牧,那便着人安排吧。”秦沧月冷声道,“本王在城外已经设立了临时居所,专门收灾民,粥棚已经设好,你将人都给本王安然无恙地送去。”
陈州牧表情难看,应和道,“下官遵命。”
等到陈州牧黑着脸,带着那些官员都离去之后,流民也被之前的官差带着,往城外方向而去。
“殿下速度倒是挺快。”殷栖落由衷赞道,昨夜都被人害成那样了,还有空安排这么多事。
秦沧月自满一笑,“本王来是做什么的?总不能到了樊城,还一肚子风花雪月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