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多余的话,想必脏器衰退的事,太医也都说了。
“你有办法?”
鹿子樱希翼问道。
“还得回趟思宅再说。”殷栖落现在心中有所怀疑,但是不敢确定,毕竟这种症状,在医典里记录寥寥,她才未曾见过一模一样的。
奉亲王妃没有因为殷栖落没说出个所以然而责备她。
“那就明日再来吧,王爷的病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殷栖落越发觉得奉亲王妃是内外兼修,钟灵毓秀的女子。
道,“不过我可以先辅助施针,让亲王的身子舒服一些。”
她的针灸有助于人的气血畅通,自然身上会轻便许多。
奉亲王没有拒绝。
殷栖落拿出随身的银针,开始为奉亲王施针。
施针的动作干净流畅,不多时,奉亲王的胸口已经布满银针。
她这一套针法,算是看家本领了。
奉亲王妃也能看出并非是花架子,对殷栖落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过来半个时辰,殷栖落将针都取下。
然后拜别了奉亲王夫妇,和鹿子樱一起出门。
“你父母的感情真的很好。”殷栖落此前,还从未在谁的身上看到过。
鹿子樱点头,“我父亲这一辈子只有母亲一个女人,家中五个兄弟姐妹,除了二姐讨厌一些,我还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