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要打趣,殷栖落无感地斜睨了一眼。
小动作被秦沧冥抓住,心里几分不是滋味。他早就听说他们二人走得近了些,是在猎场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冬灵心里压着火气,目标再次转向殷栖落,“你到底是怎么勾引两位皇子的,就你这种德性的人,根本不配争做思老弟子!”
殷栖落见她又指着鼻子骂自己,眉心蹙了下,真当她是泥捏的?
“杨小姐为何要三番五次针对我,污蔑我?分明是你拿着鞭子抽我,却反说我德行有亏,我只是想要跟着思老学医,治病救人,这与什么出身又有何关系……”
说罢,委屈地挤出了两滴眼泪来。
杨冬灵愣住了。
殷锡兰皱眉,嘴角紧绷着上下浮动。
秦沧月,嗯,含笑不语。
就睿王最正常了,和其他人一样,心疼不已。
“放肆!”秦沧冥冷喝一声,“这就是太傅家教的规矩吗?若再多说一句,本王就派人将你送回太傅府,让太傅严加管教。”
若不是念及太傅府前几日丧事,他早就让人给杨冬灵赶出去了。
杨冬灵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被呵斥懵了,之后又见这么多人看了自己的笑话,气得眼泪直流,捂着脸跑了。
殷栖落擦了擦脸上泪珠,拂过脸上破了的小口子,血凝住了,虽然不严重,但落在她的脸上,就十分起眼。
“本王有上好的伤药,届时派人送去。”
清风明月的睿王殿下,温柔起来,十分迷人。
殷栖落看了眼殷锡兰,似是在等她的同意。
殷锡兰强撑着脸色,婉拒道,“多谢睿王殿下美意,但是落儿已经在议亲了,在外还是要注意一些,所以……”
她十分为难地说道。
?
殷锡兰高啊,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她和谁议亲?和瀛皇吗?
秦沧冥眸光暗淡下来,想问真的吗,可那几个字辗转在口中,怎么也问不出来。
“长姐,我怎么不知道议亲的事,是哪家公子啊?”
殷栖落故意好奇地看向殷锡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用知道这些。”殷锡兰压不住心底的怒意,一时间没控制好情绪。
秦沧冥的眸光又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