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做样子而已,是一种合作的态度!
除了派去周、代的使者顺利回程,其余的,全部失联。
梁县、及邻近的县份遭屠,副统领、标统、管带都得了噩耗,并迅速传播开来,初激愤,稍疏导,又静了,是真安静了,没人闹事。
统领煜岭大为紧张,严令督战队死死地盯住,真不能出乱子。
一夜无事,煜岭长松一口气,令副官去请仨统领来聚。
喝早茶!
煜岭是苏氏的精英,见过大世面,康都汇聚天下精粹,像闽南茶点是统领大人的最爱,吃喝是生活的一部份,又是联络感情的纽带。
如约而至,寒暄片刻,仨统领落坐喝茶、品糕点。
喝了一口肉沫稀粥,煜岭不经意地聊起时局:
“梁县是杜统领的老家,竟遭了匪祸,真是祸福无常!”
汉子笑了,摆手道:
“杜大哥的运气差了,老家竟化作白地,老小全完了!”
煜岭的眼睛一凝,死死盯住汉子,什么意思?
汉子嗯下一块桂花糕,淡淡道:
“我姓常,他姓李,喏,不喜说话的,姓涂,都是外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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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释然,煜岭放下心里的石头,也破了例,开了酒坛子。
炭火不燎自己的屁股,没有人会同情坐炭炉上的人。
尽兴而散,煜岭紧绷的神经松驰,又喝了酒,午睡了。
一干内监都是精明人,也勘破了玄机,不再紧盯着一伙傻蛋。
洗洗睡了,睡一个回笼睡,甭提多美了!
“新鲜的羊肉、粉嬾的牛脊…”尖细的吆喝声起。
是童猫的人送补给来了,是为了犒劳一干白面人。
心有所感,煜岭茫然睁眼,却看到一枝黑漆漆的机括。
一激凌,那是加强版的机括,足令顶尖大佬低头赶路的机括。
没有例外!十枝铁筷子射进煜岭的心窝。
“为什么?”煜岭想不通,黑衣人是大内高手,为什么暗害自己?
“我的妻儿住梁县!”黑衣人咬牙切齿,心有泼天大恨。
依附童猫的大内高手,并非铁板一块,常借闲聊结交将佐。
亦因此,两伙人有一定的信任,也建立了某程默契。
梁县被胡骑踏过,两伙人找到了共同点,是同仇敌忾!
豫省是煜氏的大本营,煜米成了国主后,一拔拔良家童子送去内宫,或有目的,或为生活所迫,或是仇家陷害,太过复杂,不一而足。
煜氏的内监多为豫省籍,与豫省有割不断的因果。
随着胡骑铁蹄踏过,监视第七镇的内监,立场随之改变。
一柱香的工夫,才杀了几个真正的死硬分子,第七镇光复。
常姓副统领名厚,为人忠厚、稳健,被拥为统领,正高踞台上:
“兄弟们,我们的父母被杀,妻儿被辱,谁是罪魁祸首?”
早有定论,是常人思维,也是事实。
“是皇帝,奸相、是世家,杀回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