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莫乱点鸳鸯谱,本座麾下十余万人都是准战斗人员!”
府尹大人笑了,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振声道:
“好!将军真男儿,本府建议,委派将军大人打前站、做先锋!”
“你?”顺天府将军怒极,气得直哆嗦。
副相李传回的眼睛一亮,府尹大人不愧是老官,一语中的。
“将军大人,您是当先锋呢,还是做工头?”
脸皮涨得通红,顺天府将军再不能摸鱼,承认愿做工头。
城防军都是轻骑兵,且止有六千人有马,其余的,是步兵。
而一干衙役、巡捕的素质更差,欺负老百姓还行。
和颜悦色,副相李传回又问道:
“大人,百万民夫从何而来?”
又笑了,府尹大人是盯住副相笑,直瞧得李传回心里打鼓。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官、将更应作出表率!”
切!
不仅顺天府将军咬牙切齿,一干官员也怒目瞪视。
瞧着上差不愉快,顺天府尹像六月天喝了冰镇酸梅汤,太爽了。
“各位大人的家眷、家丁,十五岁至六十岁的男丁,统统都要服徭役,为国效力,大约可得五十万民夫,再征世家五十万男丁,难么?”
群情激愤,却没有人敢做出头鸟,鸿运朝不比新朝,杀几个鸟官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逼急了?丘八会拿鸟官的人头,去平民愤!
文官胆怯,而顺天府将军不会惯着老贼,愤而起身,戟指怒喝:
“你作死!你是煜米派来的奸细!拖下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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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真有人应和,门外蹿进两条人影,隐约像甲士。
“哈哈哈!老子得出胸中怨气,死又何惧?”府尹大人长笑不已。
“噗!喀嚓!”两声响,一刀穿胸,一刀砍下大好头颅。
“砍错了!”副相李传回大骇,是真砍错了。
笑声不绝,府尹大人活得好好地,一点不惧。
人头,是顺天府将军的人头,一刀毙命,一刀割头!
“奉大将军令谕,来取逆贼人头!”两甲士片刻不停,溜走了。
死寂,面面相觑,少数的文官居然吓尿了。
“刺客,抓刺客!”副相李传回最先回神,有刺客混进来了。
凭李传回的阅历,已猜到顺天府将军的死因。
顺天府将军贪图私利,违反军律,将京畿第一镇总兵陈代帆的频号泄露,才有了世家与禁军的勾结,才会有禁军脱离新朝的举动;
其二,新朝是煜氏的新朝,更是煜氏嫡直的皇朝,作为嫡直一分子?顺天府将军竟附逆投靠鸿运皇,是唯一公开投敌的嫡直。
皇运朝的文官太多、太滥,除了秦柏,童狗再无余力保护。
一个个噤若寒蝉,文官不仅爱财,更是怕死,生死威胁如此真切。
“原地抱头、蹲下,接受检查!”爆喝声起,中气十足。
军中纠查来了,第二镇时时绷紧神经,随时应变。
死一个鸟官而已,不足影响大局。
而东京的局面诡谲、多变,寒蝉效应会影响时局走向。
副相、一干正堂尚书自命不凡,死犟不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