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哂笑,却蓦然心惊,一双凤眼,竟与两双俏眼“凝视”!
得意忘了形,牧羊下意识的“笑”,竟泄了自己的底。
牧羊是武学行家,竟窥破了场中的妙处,继而造成尴尬。
力之对决!
第一局徒手,竟是力之对决,高手相争,谁也不敢大意。
汉江子的力,来自于“势”,不是闲得蛋疼非要秀操步,一步一蓄势,气势节节升高,已至巅峰,而浼中生滑溜,根本不与交手。
巅峰之后,再“操步”下去?气势渐弱,直到力竭。
而浼中生对力的领悟,而是“不泄”,猫步、拈花指不费力气。
牧羊瞧出场中妙而忘形,竟惊动裁判老板娘,小萝莉也不睡了。
像是记住了牧羊,小萝莉又睡了,老板娘的脸上有寒霜,不悦道:
“老娘没功夫闲耗,再不交手,统统滚蛋,真当老娘脾气好?”
牧羊心里一沉,被盯上了,被老板娘盯上了,是欲赶紧完事。
而且,老板娘更讨厌浼中生,很明显地偏袒汉江子。
第一局,汉江子已输,且不知输了多少回,不会不服。
而浼中生本是赢了,自不愿是平局。
幻影消失,汉江子的操步更慢,对着腰侧打出一拳。
“呔!”开声吐气,天空晃了晃,一条虚影倒飞。
虚影转了弯,又扑向汉江子,竟是硬碰硬地,直撼!
“呔呔呔…”连声价的大吼,天地惊颤,串串虚影飘飞。
汉江子的势泄了,而浼中生的力也泄了,竟是半斤八两。
“喔!烂人,你敢挠脸!”汉江子痛极,忍不住大吼。
浼中生突破汉江子的防御,拈花指挠上有型的酷脸,留下五条指痕,触目惊心,不止于此,浼中生十指生花,将汉江子的鸡公头废了。
汉江子连连吃亏,双手伸开胡乱摸抓,如同市井无赖毫无章法。
小主,
抓住胸襟,一扯,捞住腰带,再扯,…
尖叫、狂叫、野兽叫,整片客栈沸腾了,太刺激了!
浼中生,竟只剩下一条紧臀的花裤衩,挣脱魔爪,兔子般逃了。
“第一局,汉江子胜!”老板娘恨意稍减,淡淡宣布结果。
浼中生逃出擂台,自然是输了,无悬念、无争议地输了。
“第二局器械,开始!”场间休息两柱香,第二局开始。
第一局混战,浼中生、汉江子颜面尽失,再无脸装鳖,直奔对手。
汉江子的鸡公头成了笑柄,竟剪成了寸头,配上抓痕,略显狰狞;
不比汉江子的小麦肤,浼中生细皮嫩肉露之不雅,换上了一身水靠,是厚鱼皮做的皮衣裤,凸显了玲珑身姿,大战在即,顾不得了。
牧羊皱眉,汉江子手里舞的,居然是狼牙棒,路数与完颜丹相似。
兵器无强弱,在于领悟、训练,而高丽帝国将领的兵器,是长柄的大砍刀,枪、棒极为罕见,看样子,是汲取了中原胡人的长处。
丈长狼牙棒,是中原胡人的标配,唯重量因人而异。
汉江子不简单,竟是力大无穷的万人敌,一条棒子横扫擂台。
百丈擂台足够宽,足够武者腾闪挪步,然而,汉江子的身法不慢,配合手中的大棒,竟将浼中生圈住,活动范围受限,包围圈越来越小。
浼中生苦鳖,不是没办法,而是心境不再。
一辈子的执着,一辈子的习惯,竟因今天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