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某诚意十足,早将天水的人手调来听命,公爷尽管吩咐!”
牧羊一滞,忍不住瞟了瞟沈足金,陶朱氏驱逐沈氏,不是玩虚的?
“陶朱氏为虎作伥,处处针对雍城,为煜氏提供便利也就罢了,更是利用垄断地位与我为敌,我放粮抑价,驴造的高价屯积!”
“陶朱氏的据点、商铺,已是雍城的毒瘤,不可不拔!”
“你准备好人手,届时,我罚没了敌产,交由你经营?”
沈足金大喜,天道有轮回,驴造的陶朱氏作孽太多,终遭报应了。
“公爷放心,您罚没的店铺、钱粮、财物,算你入股,共同发财!”
时间慢慢过,今天来的人特别多,死了一拔又一拔。
天快亮了,牧羊精神抖擞,兴奋问道:
“大掌柜,可有兴趣观战?”
沈足金一惊,复又细想,沈氏被逐,与陶朱氏还有脸皮?
“若不嫌沈某是累赘,愿为公爷吆喝助威!”
又高看几分!
牧羊久处逆境,不会相信善良能软化人性,而是相信“投名状”!
狠下辣手拔除煜氏的据点,不仅仅是颜面,几与谋反无二!
止要沈足金并肩立于群英客栈,做与不做,没有分别。
牧羊望了望天色,快亮了,不会再有贼人来送死。
“喂!干活了,干利索点!”
悄无声息,窗被风“吹”开,沈足金感觉,有十缕风吹过。
十亲卫!牧羊身边的十军汉,沈足金还送了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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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挣扎!”牧羊拎起沈足金,如腾云驾雾一般,飘出窗外。
夜色朦胧,景物如飞一样倒惊,沈足金心惊肉跳。
蓦然,牧羊一顿,沈足金觉得天旋地转。
“嘘!赶紧地,天要亮了!”
“喀嚓!”脚下的一片瓦碎裂,引起阵阵骚动。
“嗖嗖嗖...”一枝枝铁箭如蝗扑来,沈足金吓得闭上眼睛。
屋面上大乱,百数人现了行踪,又引来更多的箭射来。
“你是哪一部分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尖喝声响起。
一俊俏公子左腾右挪,不停地闪避,身手不弱,是高手。
牧羊坏笑,嗤笑道:
“老子是你祖宗,男不男、女不女地,闲得蛋疼?”
受了天大的侮辱,俊俏公子疾掠而来,一枝枝快箭如影随行。
暗夜中,牧羊右手腕的橙绸松了,陡然缠上俊俏公子的脚脖,一个趔趄,身形稳不住顿了顿,一枝枝铁箭穿胸而过,被射成了刺猬。
一哄而散,一枝枝铁箭收割一条条性命,屋面很快静了。
再没有不开眼的丘八乱射,他们认出了牧羊的法索。
掠走屋檐,又奔飞地面,牧羊来到群英客栈的门前。
寂静无声!
沈足金不解,忍不住瞟了瞟牧羊,脸上,有点挂不住!
战斗早打响了,十军汉猥琐,干起偷袭、暗杀之事,没惊动敌人。
牧羊提气振声,声音划过夜空,远远地传了出去:
“哪来的野货,竟敢藐视本座,偷偷摸摸索地混进本座的地盘,又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不想活了?若不把你们灭了,小爷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