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在我的前面,
我偶尔抬起头看见你的脖颈,
和侧面的脸,和疼痛的脊背,
然后,现在,只剩下
不动的路口,昏暗的街灯,
哦,你走远了,哦,你消失在楼的阶梯,
明晃晃的喧嚣的房子。
...
一团火将我从阴郁的冬天诱惑出来,
某处寒冷的暴露的屋檐下,
哦,存在,
在你转瞬即逝的春天,和一个多余的夏天,
为了伟大的自由的日子,
你用手的动作,将我跟随的脚步停止。
而你脖颈歪曲地显露的面孔,
哦,没有笑,也没有嘲讽,
脊背的疼痛却流向我的卑微的四肢,
——我被困在不为人知的火中,
它不再是爱,不再是占有,
它甚至不是夏天的红色,
噢,死亡,
是我们的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