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我在用主观的语言说话,
你们,当我以客观的视角衡量全世界。
两个词语,却都有你漫步其中,
呵,娇嫩的五月的叶子,
当语言和语言相近,发生战争,
当主观和客观站在不同的云层的高度,
激烈地争论着关于自由的定义时,
我持有唯一孤立的棺椁,安放我头颅的棺椁。
一些突然涌现在明天的土地上的水,
恣意地在手推车的轮毂里躲着光明,
而叶子,独享着今日的天空和日月星辰。
一定有一个不算宽裕的路口,
我们将告别昨日,重叠的影子和影子,
那么多的街灯,在目光的犹豫里,
变形成那么多关押囚犯的牢笼。
我们都是五月的罪人,
当我们试图用局限的胸膛,
装载无限的冰冷的石像。
就让正在发生或已经发生的故事,
在这里结束吧。
噢,叶子,游离在我们和你们之外,
独自唱着自由的赞歌,独自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