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解雨臣和主办方打了声招呼后就拉着颂命离开了。
车上解雨臣开着车,明明是凉爽的初秋,他却像是很热一般将西装外套脱了放在后座上,白皙的皮肤在微敞的领口中若隐若现,甚至泛着激动的淡粉色。
颂命坐在副驾位上撑着头看窗外的风景,潇洒吹进车里的风卷起颂命披在肩头的长发,将那点快要挥发完的香水味全部吹进车里。
路上明明都有话说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后车子的速度渐渐减缓,停在了一处林间小道中。
这里鲜有人至,因秋天而落的树叶还不是酥脆的,而是蔫蔫的,带着一种将要在潮湿中腐烂的软绵俯身在深黑色柏油路上,当远处的落日向它洒出最后一丝余晖,它也贪婪地将所有的阳光全部吞噬,只放走渡它金边的量。
远处若隐若现的青山已经变成花青色,迷蒙的雨云缠绕着它,不过像是一根又一根分不清边际的轻纱。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心跳频率,在心跳终于恢复正常的一瞬间他扭过头慎重其事地叫出颂命的名字。
“颂命,我爱你,我知晓你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