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拉着颂命手的白母感觉触感不对,猛地拉起颂命的手,入目便是数不清的丑陋伤口和虎口掌心厚厚的茧子。
她惊得发出一声短促尖叫声。
她女儿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是受人欺负了吗?
白洲客愣在原地,巧舌如簧的她一时间大脑发懵下意识抽回手,只知道没有意义的重复一些“别害怕”以及紧紧拉住左手袖口。
正在做饭的白父听见妻子的尖叫赶紧停了火,冲出厨房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半分钟后,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地颂命捧着水杯接受着白父白母的审问。
“宝贝,你和爸爸妈妈说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了?”白母焦急地询问着,一旁的白父感受到妻子情绪激动,一边轻拍白母的背,一边说,“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和老爸说,老爸给你主持公道。”
白洲客扯扯嘴角想要露出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笑,但无尽的委屈不断下压着她的嘴角,直到温热的泪水流到她的唇角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拼命地想要止住眼泪和波涛汹涌的情绪,她想再待得久一些。
“学校里都好,没事,真的没事.......”白母的拥抱止住了她的话语,“宝贝不想说就不说,遇到了委屈就和爸妈说,爸妈就在家里等你呢。”
白父也坐到白洲客身边,揉着她的头发说:“今天中午做了你爱吃的糖醋丸子,一会多吃点,我等会和你们老师请假下午不用去上课了,咱们叫上你义母一家好好玩一趟,咋样?”(这里也算是回收了白洲客为什么最喜欢吃糖醋丸子的伏笔)
白洲客闷闷地说:“可我晚上就要走。”她必须走,她不能现在就留下。
白母疑惑地问:“去哪里?爸爸妈妈陪你好不好?”
“你们去不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不要担心,也不要问好不好。”
白父白母看出她的难言之隐,于是说:“好,记得回家,要是我们恰好不在,备用钥匙就在门垫地下。”
下午,白洲客去了一趟黑葡萄酒吧。
酒吧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客人,宝妮在吧台无所事事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罗米则是一边背古诗一边擦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