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细一看,发现这些棺材好像是出自同一墓穴。
只能说身份决定人的思维,土夫子一见到别人收集棺材就想的是卖钱,中心在棺材,但要是正常人,看的就会是那些数字以及其他文字。
再往前走,就是通往下一节车厢的门,副官发现了日文,但再想探查下一节车厢却发现根本开不了门。
无奈只能原路回去。
一节一节的车厢探查完,终于来了最后一个车厢。
一切按照原着在发展,只是当听到张启山冷笑着说出:“张家人八字不硬的都死在了东北,你没被我克死,那谁也克不死你。”时,她还是会恍惚。
张起灵八字硬,谁也克不死他,可偏偏他遇到的人都克他。
她真是,什么时候能彻底把这爱联想的毛病改了!
“佛爷!”副官立马立正行礼,眼里是满满忠诚,是孺慕,是无条件的服从。
颂命摸摸下巴一歪头,对齐铁嘴说:“你觉不觉得张启山在训狗?”
齐铁嘴露出一抹苦笑,心里直道:“姑奶奶,我就一算命的别让我做这种生死选择题啊。”
颂命看出他的难,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开始转移话题,“这钉子有讲究吗?”
齐铁嘴仔细一看,沉吟片刻后说:“这种钉子在两广地带是一种辟邪,定风水之物,不过这东西来源奇特,是从先人的棺材上取下的,数目少,用这么多看来布这个局的人花了血本,而且懂风水上的事。”
懂风水与懂风水上的事不同,懂风水是自己能掐会算,懂风水上的事是自己根骨不好学不成,但从小耳濡目染知道也有门路找那些人破局。
齐铁嘴重新理了理思绪,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想法诞生了,尽管很模糊,有些地方也说不通,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大差不离。
他说:“佛爷,这局是冲你来的,我想我家那位高人这次不是报明死因,而是来找您帮忙了,这忙只怕是只有张家可以来的。”
张启山的手在哨子棺上的口徘徊,目光却是透过列车壁上的缝隙看阳光下的灰尘微粒,目光悠扬。
他语气不明地问:“今天车站的班次原本是怎么安排的?”
副官回答:“上午班次为客列,下午有四趟军列要过站,”他顿了顿,有些为难的说:“佛爷,咱们一定要在军列……”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启山摆手叫停。
张启山向外走去,只留下句:“叫府里备剪,八爷,劳您敲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