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天也黑了下来。
正要回府时,为伤员诊治了一天的鲁神医找到她。
“丫头,那后生可随你去晋北?”
宋琤摇头,“不知,你亲口问他吧。”
鲁神医想到自己被赤大关在茅厕的事,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你去同他说,别去晋北了,我想法子把他身上的浊盅解了,让他恢复正常人。”
宋琤看看四周,把鲁神医拉到院子中央的一棵凤凰树下面,内心小有期待:“您能解他身上的浊盅?”
鲁神医皱着眉,“解是能解,但得看他配不配合,能否把他留下这得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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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琤想了想,点头,虽说赤大有时不听她的命令,但事关他自身,应该不会任性。
“但我看这后生.....实在不好说话。”鲁神医也知道那是个刺头。
宋琤知道他说赤大把他关在茅厕的事,“我已经警告他了,以后不许对您不敬!”
神医都敢动,简直无法无天。
“还有,我估计皇后那边的信也快来了。”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晏建知一死,南齐和大邯的仗是打不成的,这就要看晏书如何修复两国的关系。
他把花家军暂时留在京城内,是因为南齐的援兵还停驻在东河县。
若领军的统领收到皇后的命令班师回南齐,此事还好解决,若是南齐突然萌生野心,这怕又是一场恶仗。
大邯刚内战完,这会百濮国又打了过来,哪还经得起与南齐的战事。
“鲁神医,无论如何您都要阻止这场战事。”
鲁神医点头,“所以还得由你劝劝那后生,若把他身上的浊盅解了就知道他的真容了,两国之间的战事自然就解了。”
宋琤比了比自己的脸:“你意思是他变脸的事跟体内的浊盅有关?”
鲁神医点头:“有关啊!自然有关!我和你元伯研究过,
这后生之所以会变脸是因为他体内的浊盅散发出一种毒液,这种毒液原是控制浊人的,
但这后生本身内力就强大,他应是想征服体内的浊盅,他本身的内力与毒液强强相撞后使他身体发生了变形,这才导致我们看见他不同的脸。
宋琤:“……”
没想到浊盅如此厉害,还能让他变脸。
“那哪张才是他真正的脸?”
鲁神医笑了笑:“现在还不好说,得把他身上的毒中解了才能知晓。”
这些天鲁神医逮着机会就跟踪赤大,甚至趁他不注意时用药把他迷晕,偷偷地揭开他的面具看他的脸。
让他失望的是,这几次看的都是同一张脸,还不是与皇后八成相似的脸。
鲁神医想来想去,只有解了赤大身上的浊盅才知道他真实的面容。
“成,那我劝劝他。”宋琤揉了揉眉心,“但他这人素来独来独往,指不定也不听我的。”
鲁神医摇了摇头,“不,你此时还是他的主人,即便不愿意他内心也无法违抗你。”
“您老的意思是,我的命令即便他不乐意去执行,但因为我是他的主人所以不得不做?”
“没错。”
宋琤:“……”
怎么感觉自己在强人所难似的。
“成,晚些我找他谈谈。”宋琤临走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回头看着鲁神医,“老头,听说南齐这次领兵的将领姓鲁,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鲁神医脸上的笑容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脸,“鲁是咱们南齐的大姓,怎么就是我家亲戚呢。”
宋琤:“听说南齐的皇后也姓鲁。”
“总不能姓鲁的都是我家亲戚吧?”鲁神医转过身不看她,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忙着呢,没事你就回去吧。”
宋琤总觉得这老头怪怪的。而且没听说鲁姓是南齐的大姓啊!
“原来将军在这呢!”刘码头和大头找了过来。
“如何?”宋琤带着两人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查清楚了,那东西在北城一个库房里。”
“那个库房可大哩,一眼都望不到尽头,肯定有不少的火流炮!”说起火流大头两眼光放。
“行,你们召集兄弟三更天去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