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属下知道一点。”晏七静静地看着她,“那个男子原是泰州一户姓张的富商少爷,三年前晏建知派人秘密把男子接到军营,自那男子离开泰州后,泰州那户富商就被人灭了口,全家一百三十口无一生还。”
这显然是灭口的手段!这世上怕是没几人如晏建知这般心狠手辣的。
宋琤更笃定那个男子定是宴建知很重要的人。
“可有那户人家相关的信息?”
晏七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信交给宋琤。
“将军可从相府的众多夫人查起,晏七曾经在晏建知的书房第二层左边的密格里见过一幅画,那画中女子与军营的男子倒有些相似。”
宋琤感激地点了点头,把信收好。
“接下来有何打算?”虽然不知他到底为谁做事,但她没有恶意的人她都会善待。
“我明日离开,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既然他不明说,宋琤也不为难他。
“你也曾救过我的命,算抵消了。”宋琤摆了摆手,离开了地窖。
*
为了搞清楚晏建知与军营男子的具体关系,宋琤决定冒险,今晚亲自去一趟相府查清晏七所说的那幅画。
长生追踪到晏建知进了皇宫,宋琤想伺机潜进晏建知的书房。
但这老贼的书房大概藏了太多的秘密,外面安排了不少的暗卫。
宋琤用了鲁神医不少的加强版的软骨散和迷魂才把人搞定。
晏老贼的书房太宽大了,大间套小间,一层套一层,里面的书柜多到数不清。
宋琤一边找一边吐槽,这老家伙就是个伪学儒,这些书怕都是学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好几乎翻遍了所有柜子也没有找到晏七所说的那个藏着画的密柜。
突然,府外墙角突然传来一道布谷鸟的声音,那是她与长生的暗语。
她凝神一听,一共叫了两次六声,代表危险,证明晏建知已出宫,很快就回到相府。
宋琤心急,不停地敲打书柜上的墙,希望能找到那幅画,只因今晚是个难得的机会,若错过了估计就希望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