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不给陈府机会。
“爹,这可如何?二叔就只生一个儿子,若真有什么......”二叔算是老来得子,年过三十才生了陈乔生这个儿子,所以全家宠爱得很。
陈趁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已找他哭了一晚上,就刚刚才派人把他送回府。
“爹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他做事,不会连这点情分都不给吧?”
陈趁冷哼一声,别人不理解晏建知,他还不了解?此时他大权在握,又会把谁放在眼里?他们陈将军府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倘若遇到更好更听话的狗,毫不犹豫就把自己踹了。
关键是...这件事是自己家的两个狗东西理亏,没事招惹晏府那些少爷做什么!
“爹,要不去求求公子?让公子出面替咱说几句?”
“那就是个疯子,你还指望他?!”陈趁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
就在这时,护卫兵来报,说是营外有位自称是将军族兄的老者求见。
陈趁脚步一顿,他知道来人是谁,平日他会避而不见,但此时......大手一挥,让护卫把人请进来。
“爹,你....”陈三和不解地看着父。
“三和,我陈家虽然是晏建知重新提拔起来的,但也是各怀目的,你可知他已秘密收回了左三军军权?”
陈三和愕然的睁大眼,“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宋琤回京前就收回去了。”陈趁冷笑,“原计划让你去晋北接替宋琤的军职,表面看着分离晋北的军权,实际也是分离我陈家军权。”
左三军是中军最强的几个大营。
“可陈大安除了钱财丰厚....”陈三和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陈趁挥手,示意陈三和先下去找军医处理伤势。
“陈大将军,过年好啊!”陈大安大步流星,拱手微笑。
陈趁起身相迎:“陈老爷,请!”
陈大安做人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文人那套他使不来也不习惯,他开门见山道:“贵府两位公子的事老夫已有所耳闻。”
“晏相是陈老爷的女婿,可否替本将美言几句?放家中小儿一条生路。”
“在晏建知那里吃了闭门羹了吧?”陈大安低笑两声,摆了摆手:“我的话可没这么大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