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宣听到熟悉的声音,眨了眨眼,“你、你是宋琤?!宋琤你想干嘛?!”
宋琤扣扣鼻尖,蹲下与他平视,抬手敲了敲他脑袋,“咱俩算是一起长大,你该了解我的性子吧?”
“宋琤,如今你身份已是大将军,可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否则我让我爹上朝告你!”
许承宣怎么也没想到宋琤都已贵为大将军,还能干出如此流氓又不要脸面的事。
宋琤狠拍他脑袋:“我又不是你,指定不干伤天害理的事。”
许承宣松了口气,“那你快放我出去,咱俩有事好好商量,成不成?”
“我是不干伤天害理的事,但我得为民除害。”
许承宣感到大事不好,心脏狂跳不止:“你、你想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宋琤捏了捏拳头,话音刚落,铁锤似的拳头密集地落在了许承宣的全身。
“诶!诶!宋琤你住手!你可是将军!不可以对我动粗!”
“好你个宋琤!没把我齐王府放在眼里!明日我便进宫告知太皇太后!让她老人家治你大罪。”
“求你住手....我知错了,我真知错了!”
“来人呐,快来救救本世子....”
“救命.....”
宋琤见许承宣声音越来越弱,便收了手。
“长生,把他的衣服剥了。”宋琤说着掏出一包药粉扔给长生,“把这药粉撒他档下,让他尝尝滋味。”
长生应声,动手剥了许承宣的衣裳,又把爽粉撒在他下半身。
被揍成猪头的许承宣以为揍一顿宋琤便出气了,没想到这个女人报复比当年还强上数倍,临走时竟然撒了药粉在他档下。痒了一个晚上,他那里硬生生被自己挠烂。
齐王府的仆人找到他时,下半身早已血淋淋,能不能人事还得看过太医才知晓。
*
“将军,那世子会不会......”长生不知许承宣陷害宋琤的事,心想许承宣好歹也是个身份尊贵的世子,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宋琤瞟去一眼,“不是让你别跟着吗?为何私自出府?”
长生低下头,“是元伯担心将军,命属下跟来。”
是领了元伯的命令,她倒不好处罚了。这么说他从头到尾都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