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琤打眼一看,许安宁和眯眯眼苏瑶带着几个贴身丫鬟大摇大摆地走来,一边走一边嫌弃将军府寒酸又破旧。
晏建知负着手,摆出一副长辈派头:“出门时正巧遇上郡主与苏家丫头来访,就一道来了,你们年轻人玩儿。”
福伯与元伯都知道宋琤与这两位姑娘不对付,但晏建知也没事先找人来通报一声,但直接把人带来,他们一脸无奈地看向宋琤。
“有劳福伯和元伯招待晏伯父,这里有我。”宋琤用眼神安慰了两位老人。
“那晏相正院请。”
晏建知又扫一眼后院,乐呵呵地随福伯元伯回了正院。
“身为将军,住着这么破旧的府邸不觉得丢脸吗?”许安宁扬起妆容精致的小脸,高傲地走到宋琤与晏书眼前。
她看见两人站在一起还挺登对又养眼,突然觉得刺眼,故意用身子撞向宋琤。
哪知宋琤如一泰然不动,反把她自己撞了个踉跄。
“郡主,你没事吧?”苏瑶瞪一眼宋琤,狗腿地扶了扶许安宁。
“晏书哥哥,”待许安宁站稳,怒气冲冲地指着宋琤,“你看她如此待客,实在没教养。”
一直当哑巴的晏书沉着脸,“我怎么看着是您故意往宋琤身上撞,莫不是郡主身上又长鲺子了?”
许安宁没想到晏书竟然当着宋琤的面揭自己的伤疤。
长鲺子这件事还是八年前被宋琤捉弄后发生的,那时宋琤把她关在皇宫的马厩里,她身上不知咋的也沾了马身上的鲺子,被宫学里的人寻到时她正抵着柱子挠痒痒。
结果不到一天的功夫,郡主身上长鲺子的消息便被人四处传开,她成了全京城的大笑话。
后来被王府的下人处置了几个公开嘲笑郡主的人,这事才慢慢被人遗忘。这么多年过去,许安宁竟然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