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琤也摆出一副激动表情,过后才惊觉冒犯了太后。
“臣该死,伤了太后。”她欲下跪,被太后拦住,“你我多年未见,无需管那些繁文缛节,快来坐。”
宋琤被她安置坐在旁边,这时晏建知轻咳一声,笑眯眯道:“小宋琤一路周车劳顿,倒是年轻,不见疲色。”
宋琤慌恐,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臣多年未回京,得此机会心目甚中激动,特比车队早一步回到京城熟悉悉。还请太后与圣上不计臣失体。”
太后慈爱的眼神自带锋芒,“应该的,哀家与圣上又怎会对罪于你呢?若哀家没记错,前几天是老将军夫人的忌日吧。”
“谢太后惦记。”
“哈哈,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晏建知突然话题一转,“多年不见,小宋琤如今已贵为将军,伯父甚是欣慰。”
“宋琤能有今日,谢圣上、太后、晏相的相助。”宋琤与两寒暄,而且旁边少帝许昌平静静地看着他们,面无表情。
“瞅瞅,阿琤穿上这身衣袍简直就是京中贵女典范。”太后上下的要量,越看越满意,“待晏三郎见了定是欢喜。”
“太后所言极是。”晏建知意味深长,“明日行了定亲礼,你与三郎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成为我晏家的未来儿媳妇后,小宋琤可留在京城跟宫中嬷嬷学礼仪。”
太后点头符和:“晏宋乃我大邯京城大家,学学宫自是必要。”
宋琤不卑不亢又礼了一礼:“谢谢太后与晏相思虑如此周全,但宋琤愚顿,想来是学不来如此高雅的礼节。”
宋琤如此驳了太后的面子,她自然不高兴。
晏建知一张老脸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
宋琤与长兄在晋北交谈时也想到晏建知会把她禁于京城,没想到他还真是迫不急待就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母后,将军刚入京,此事往后再议吧。”许昌平适时开口。
太后趁着此台阶缓和了脸色,“还是我皇儿思虑周全,宫礼之事往后再议,琤儿长途跋涉,好生歇息。”
晏建知也收起阴阳怪气的脸色,和颜悦色道:“是伯父心急了。想来小宋琤还没见过三郎吧,伯父已差唤他进宫,你们也该见见面了。”
宋琤点头应是。
“皇儿自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