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们也和汉家郎们留下过酸楚动人的爱情故事,边塞诗人岑参的:愿得青鸟衔此花,西飞直送到我家。胡姬正在临窗下,独织留黄浅碧纱。此鸟衔花胡姬前,胡姬见花知我怜。千说万说由不得,一夜抱花空馆眠。
诉说的不正是他和与他相恋的胡姬千里相隔,彼此不能相见的苦涩吗?
当老年的元稹回忆起年少时的岁月,不禁感慨万千,伤感地写下:最爱轻欺杏园客,也曾辜负酒家胡,元稹所辜负的,也是他少年时,某位胡姬对他的一片痴情。
对于我来说,盛唐不在是抽象的过去,盛唐的对象是具体的。”
“公子心中盛唐的具体对象就是胡姬吗?”金智善突然问了一句。
这楼歪了啊!
重点是这个吗,亲?
“也算是!”邢承恩硬着头皮回答。
看着邢承恩侃侃而谈的李允儿指着阿拉伯舞姬天真的说道:“公子这里这么多胡姬还不够吗?”
妹子这天让你聊死了啊!
看到邢承恩吃瘪的模样,金智善没忍住小声笑了出来,搞得邢承恩更尴尬了,社死啊!
“看自己少爷吃瘪有意思吗?走了。”
败兴而去的某人气冲冲的回宅院去了,石头低着头一路跟随,但是耸动的双肩还是让邢承恩看到了,“有这么好笑吗?”
“公子,大唐真的人手一个胡姬吗?”看到石头向往的眼神,邢承恩盲猜这小子思春了,立马一脚飞踢。
这一脚体现出他少年宫时期良好的足球天赋,如果专心于足球,他或许有机会成为国足的希望,可因为对海参过敏,没希望了!
石头穿的铠甲,这一脚上去只觉得好似踢了路边的防护石墩,没错就是两千块的那个,这个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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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姬没有,汉子有好多,我让你满身大汉行不行。”抱着脚的邢承恩怒吼。
“还是不要了,琉求热,每天的训练就够出汗的了,公子可以多锻炼一下出出汗。”石头讷讷的说。
“我尼玛…”邢承恩这一刻雷大头上身,后边想了想还是克制了,不跟这呆子较劲,较不过。
……
老刘恐惧地畏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他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身后的寨子火光冲天,可是却没有了喊杀的声音,但是还能听见偶尔传来的一声惨叫,老刘很熟悉这种惨叫,自己打劫商船补刀时就是这种声音,当时自己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如今他却不这么认为,他现在只想远离这里,到海边找一条船出海,要不天亮了他就完了。
也不知道官军发什么疯,入夜时分对营寨发起了攻击,如今海船都南下了,海盗们也要歇一歇,官军一般也是回去休假,大家彼此之间都有默契,谁知道碰见个不守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