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云雨。
乔喜是力竭晕过去的,就连后来周祁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床单,被套都是平展的,要不是旁边的被窝里还残留了一丝温热,要不是她快要断掉的腰肢儿和酸软的双腿,她一定会觉得做了一晚上春梦。
他已经走了吗?
当这个念头在脑子里生起的那一刻,乔喜心里莫名一阵失落,但很快就愣住,慌忙将这种陌生的感觉从心里拂去。
他走了才好,乔喜在心里想,要不然多尴尬!即使他们之前就有过夫妻生活,可那一次跟这次相比较,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一次……乔喜没脸去回想,只觉得挺丢人现眼的。
深呼吸一口气,她伸手揉了揉无比酸痛的腰肢儿,想骂他,却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晚上的一切都是她挑起来的,是她求他帮忙,是她主动攀上他的肩,主动……
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一幕幕旖旎的画面,乔喜只觉得耳尖和面颊都滚烫滚烫的,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用力地闭了闭眼睛,从小到大就没有这么丢脸过。
在床上待了会儿,她挣扎着爬起来。
可一双脚刚落到地上,差点没让她跌倒,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多了。
乔喜羞愤地咬了咬唇角,眼尾泛红,二叔,二婶,奶奶……她死死地攥紧手指,指甲下意识地抵着掌心。
“啊——”她忍不住轻呼一声,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乔喜摊开自己的掌心,眸光轻轻闪了闪,创口贴?
是他帮忙贴的吗?她很清楚地记得,在二叔家里,她被下药之后,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不惜让让指甲嵌入掌心的嫩肉里,那时候她的掌心已经血肉模糊了。
目光落在掌心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在心里缓缓蔓延开。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乔喜愣了一下,惊得她连忙折回被窝里,又把毯子扯了扯,盖住自己的脑袋,只露出一个很小的缝儿。